淳于量已经攻打过来,他们没有时间多准备,权琢玠临危受命,立刻整顿兵,舟师排列整齐,杨兼、杨广,权琢玠等人登上舟师。
权琢玠十分有自信,立刻兵开始准备,摆开阵型。
他这样一说,羣臣可算是镇定了来,对,他们还有镇军将军,是战的一把好手,日前镇军将军,没有他摆不平的战,打得吴明彻都没辙,这会儿对抗淳于量,必然也有胜算。
萧岩轻笑一声,说:“何必再探呢?一定是镇军将军权琢玠。”
萧岩只是笑了笑,淡淡的说:“正因为是权琢玠领兵,反而更加容易。”
“容易?”淳于量说:“吴将军都没办法对抗的人,你一个晚辈,竟然说容易?不是老夫不相信你,你恐怕是……”
萧岩说:“吴将军对抗不了权琢玠,因着他本不了解权琢玠,晚辈的确没有吴将军用兵老,但是淳于将军不要忘了,晚辈熟悉隋军的每一个人,包括这个权琢玠。权琢玠就算再厉害,他有一个致命的缺……”
权琢玠走来,跪在地上,说:“天,臣愿意领兵征,抗击陈人军!”
“权琢玠?!”淳于量吃惊的说:“权琢玠不是狱了么?这么快便重新启用了权琢玠?”
挑,并不壮,反而带着一文人的气质。
天边黑压压的一片,是淳于量的军来了,打的战船上一个人影而立,虽然距离太远,众人都看不清楚,但是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猜测,这个人恐怕就是投靠了陈人的安平王萧岩了。
陈人这面,淳于量也在战船上,他仔细观察隋人军,询问说:“去探探,隋人是甚么人在领兵?”
淳于量显然十分谨慎,并不因着权琢玠年轻,而轻看了他,说:“对方是权琢玠领兵,你待如何?”
权琢玠眯打量他们的舟船,说:“请天放心,敌军的数量虽然众多,但是想要取胜也不是甚么难事儿。”
权琢玠年纪轻轻,还不足二十的模样,但是他的名声,最近响彻千里,不为旁的,正因着权琢玠打败了吴明彻,如果不是程文季舍命相救,吴明彻险些便要成为俘虏,权琢玠的大名也因此传到了陈人的耳朵里。
权琢玠的嗓音虽然不大,但铿锵有力,说:“臣愿意用项上人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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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英明!”
正是日前被关押的权琢玠。
杨兼坐在上手的席位上,眯着睛,凝视着哄哄的幕府营帐,听到权琢玠的话,幽幽的说:“镇军将军愿意征,可有胜算?”
杨兼说:“好!那朕便与镇军将军一同征,亲自临阵,以壮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