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放在以前,曹植定然不会多问。
可是自从他在行走以来,让他学会了什么是目的,每个人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官恳请大王能够让臣执掌宁容学院,臣会请博学鸿儒传学院,臣会让学院变成真正的书院!”
吴质的双眸透着激动的目光,曹植知那目光唤作野心。
原来他想要权!然而曹植却是一看穿了对方的真实目的,学院祭酒品级不,可是若是能够发展一座书院那便可以成为一代文宗,而文宗的地位便是世家的底蕴。
“说吧!”
相互试探的结果让曹植很满意,他转坐在书桌后,示意。
“大王,可知此?”
吴质上前接过陈群手中的画轴,缓缓的打开了。
“这……这竟然是宁容的陋室铭?”
曹植的眸放到那怪异的字迹上,激动之猛然站了起来。
“真迹!”
曹植双手抚摸着那画轴,既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那宁容的真迹字画书稿向来不外传,便是他的亲传弟陆逊与本王的大兄都没有他的真迹!”
“呵呵……”
看到曹植的模样,陈群和吴质笑了。
“大王可知宁容率军征了?”陈群说。
“自然!刘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父皇派宁容率领左领军卫与北府军玉门关平叛!”
“算算日他们已经走了十多天了吧!”
曹植闻言翻了个白,真当自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不成。
“大王所言甚是,此画正是来自宁府!”
吴质心中激动,嘴上却是装作平静的模样。
“你们在宁府有暗桩?”曹植不禁哑然。
“左领军卫乃是赵云,北府军更是宁容的亲军,而现如今陛却派他们玉门关,难大王就没有想过原因吗!”
陈群并没有接话,而是颇有意的问。
“借刀杀人!”
“调虎离山!”
不等曹植发问,陈群却是自顾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