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旺泉紧张的向前一步,江贺衍摇了摇头。
懒三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他瞬间就变了脸跑到领导们面前,“嫂子,你傻啊,庆阳人都没了。江贺衍丧良心,你死了正如他的意啊。”
贺安民不自觉的皱皱眉,领导也不都是傻子,他指了指兰翠花向村长问道,“是你们村的吗?”
村长点了点头,“这不就是我们村兰翠花,她祖祖辈辈都是我们村的,嫁了人也在这村里。”
贺安民又随手叫来个在一边玩的小孩,“小朋友,你知道这河有多深吗?”
好巧不巧的,贺安民叫来的是支荣荣,支荣荣见着生人一点儿也不怵,他咧开嘴笑了笑,“知道啊,我和狗蛋夏天还来摸鱼呢,水不深的。”
贺安民讨厌这种寻死觅活来威胁人的,更讨厌把他们领导当猴耍的。
一群人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那位领导跟开玩笑似的笑着说了句,“原来村里的小孩都知道水有多深啊。”
兰翠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有些心虚。懒三儿心想这走向不对啊,不应该是领导们严肃处理江贺衍吗?怎么说起了水深不深。
懒三儿在里面搅混水,“嫂子啊,人家江贺衍有靠山有钱。咱家庆阳的命就算是白交代在里面了,咱们命苦啊,不能给庆阳讨个公道。”
两个人抱头痛哭,
又是那位“水深领导”开口,“你们有什么情况可以跟我们说嘛,大冬天的跳河,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兰翠花看了看她觉得这位领导比贺安民好说话,她连滚带爬的挪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着的东西,里面是他们逼着朱丫按了手印的那些东西。
“领导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我家侄子在矿场干活,可是矿塌了,他被砸死了。”
领导也很为难,“据我所知,矿场的事故好像就是因为您侄子违规操作吧。”
兰翠花扯着嗓子吼道,“我侄子是被陷害的,都是江贺衍想让我侄子顶罪。”
“他还给我们钱,想要息事宁人。”
“我要告他,要他坐牢赔钱。”
贺安民跟几个领导对视一眼,“你说的是真的?”
兰翠花信誓旦旦,“是真的,这是我们写的状子,我们要告江贺衍草菅人命。”
贺安民拉着一张脸没有好脸色,那位一直询问情况的领导忽然就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兰翠花缩缩脖子,吓得方言都出来了,“领导嘛,来的都是领导,俺咋知道你是谁。”
“我是省公安厅的,特地来调查兰翠花懒三儿敲诈勒索案。”
原来江贺衍早就把这件事情报上去了,因为事情牵扯的比较复杂,年底公安部门还是要冲业绩的。这件事情就被上面注意到了,私营企业家,矿场,牵扯人命官司,这拿出来报道一下就是典型案例啊。
弄好了能上报纸宣传。
江贺衍憋着气儿不对付他们,就是等着他们自己闹到领导面前。
大庭广众之下,想狡辩也没得说。
兰翠花张着嘴巴,一脸的呆滞。
省里来的领导倒是不含糊,“江贺衍同志提交的材料我们都看见了,刘庆阳的死没有争议。反倒是你们,小孩子都知道水浅的河流你们在这里闹自杀,跳之前还把准备好的证据用油纸包起来这是早有预谋,是一个影响恶劣的案件。”
“你当我们公安是好骗的。”
兰翠花一时间慌了神,她就想要钱可不想被抓起来,“这……这都是懒三儿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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