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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皱起了眉。

里德尔一开始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但等到他听懂她的意思后，他的脸一变得铁青，他几乎要掏杖对准她，以回应她这轻慢的羞辱，但他很快克制住了这冲动，他提醒自己这还是他第一年担任教授，对学生直接使用黑法这事未免太突破其他人的底线，他显然无法接受被霍格沃茨解聘的羞辱。

“看起来，你并不打算再和我谈去了？”他冷冷地说。

地了冰冷的怒意，意识地去握他衣袋里的杖。

里德尔冷冷地看着她，有些拿不准地审视着她。

波琳懒洋洋地笑了一，她看起来甚至有些傲的不屑，这让里德尔到些微的恼怒，他攥了杖。

但他只是冷冷地瞪着她，一言不发。

他面无表地看着她，神可怖。

“怎么会呢？”波琳轻声说，“教授，如果说整个霍格沃茨有谁是我最想单独聊天的，那当然只有你了。”她用那轻如细小羽的目光扫过他的面颊，“当然……只有你。”

这和里德尔在黑法防御术课堂上观察到的波琳-斯维特简直像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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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大两届，但你对我几乎没什么印象，是不是？要不是我看起来得了邓布利多教授的赏识，你本不会注意我。”但波琳很快又笑了起来，她轻声细语，“真让我遗憾，教授，这对我的自负是个相当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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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记得你。”他飞快地说，观察着她的反应，“波琳，你是拉文克劳的女生级，我们曾经在级车厢见过几次。我注意到你现在已经成为了女生学生会主席——你非常优秀，这毋庸置疑。”

“所以？”他谨慎地打量着波琳的神。

“我对你有意思，教授。”波琳肆无忌惮地说，她用一坦到过分的态度看着他，“所以如果次你打算找我单独聊天，请不要再和我篇大论地讨论黑法了，我恐怕这时候我没法集中神思考这事——哪怕次你是把杖对准我也一样。”

“这么冷酷地看着我，教授，真让我到惶恐。”她轻声说，用那让人捉摸不定的神看着他，如果非得里德尔说，他甚至从她的语气说听了一委屈，“这难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吗？”

里德尔脸铁青地看着她，他实在很好奇自己究竟为什么没有掏杖给她一个恶咒——他真该这么的。

但波琳很快说，“看来你真的注意不到，教授，你大概不知，我上课从来不会坐在第一排，也很少和教授互动，我不是那在课堂上非常积极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