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偏向的,大家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兴趣的科目投更多的努力,也就必然会对不喜、不擅的科目有所忽视。
在我小学的时候,我的麻瓜父母曾给我带回一个电学习工,可以查词典,可以录我的课本,在一定程度上指导我学习。
“汤姆,变异白鲜和黄混合后有几不同特?”
里德尔在我这里的定位是差不多的。
梅林,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谈过恋了。
但我绝不接受!!
唉,也不行。
那是因为老天没给我一个汤姆-里德尔啊!
要是现在的霍格沃茨有这么一个博学多才、见识广博、样样通的男生,就算他是一年级我也会去倒追的……吧?
重要的是捡贝壳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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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是弗立维教授一直看着我叹气的原因之一。
如果我把相对更多的心思放在其中一门课程的学习上,又或者单纯只是专注于s会考的十二门课程,我能在这些领域上达成的成就都会让人瞠目。
拉文克劳桌瞬间抬起一片脑袋。
“汤姆,变形术的三大定理有哪些不同解读?”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问?”我没有去理会我过于八卦的同学们,皱着眉问,“难你听说了什么传言?不会是格兰芬多的那个魏特曼又说了什么吧?”
毕竟我还看脸。
……
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表示,汤姆-里德尔要是没有12个O,我课后就会拿他垫床脚。
我都理解。
“波琳,我觉得你最近有奇怪。”晚餐时,阿加莎坐到了我的旁边,推了推她的镜,用严肃的神打量着我,“你恋了吗?”
意识到这本日记本是个可以,甚至还能给我启发和反馈的存在后,我承认,我对里德尔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们意识到我的天赋,希望我能成为一个邓布利多、尼克勒梅,塑造起惊人的学术殿堂,而我却只想捡贝壳。
“汤姆,家养小灵和古代妖有哪些本质类似?”
知识是公平的,我不允许我自己区别对待!
但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但我就像个在沙滩上胡捡贝壳的臭小孩,对每一只贝壳都很兴趣,一路捡一路丢,什么都有所涉猎,却又什么都没通,肆意挥霍着自己的天赋和时光。
大转变,指,我把对他的定义从“日记本”,变成了“课外指导书”。
他无一不,每次都能从自己的角度,给我新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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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要公平对待每一门或考或不考的学科,拿毕生力投在它们上,绝不会有学科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