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苏常安自作自受, 死于魏氏之手,当年死不瞑目的秦婉嫣大概也能阖了。
孩, 也不会有后面那些事, 她也不会死的那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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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本以为至此她与苏家的关系就算彻底断绝了,谁知一年之后,却听到魏氏锒铛狱的消息,而状告她的,正是乐郡主。
魏氏杀了苏常安后也心慌过一段时间,但过了些日见没人察觉,也就把悬着的心放去了。加上苏常安手中那些家产理所当然地落了她手中,她更觉得自己当时狠心是对的。
魏氏无奈,咬牙贱卖了青州的三间铺面和一良田,先还上了一些,又赶忙叫人去京城卖宅。
她原想卖掉两间铺抵债,谁知挂去的铺面却一直无人问津。个别几个愿意接手的,也把价格压的极低,远非平日里的正常价。若这个价钱贱卖去,她把手里的家产都变卖了也就将将够还上苏盛炘的欠的债而已。
她拿着这些钱暂时度过了难关,把苏盛炘抵去的房契地契赎了回来,还将他关在院里三个月没让门,直到确定苏常安的死没有引人怀疑,苏盛炘又再三保证不会再去赌,这才将他放了来。
魏氏恼他这么大了却还不懂事,却又无法因为恼怒而弃他于不顾。
魏氏虽对苏盛炘好赌成到气恼,但也见不得他受这罪,只得想办法凑钱再去给他填窟窿。
她求爷爷告,跪给赌坊的人磕,这才终于让他们松了,答应再多等一段时间,但前提是她要先还上一分债才行。
苏盛炘哭爹喊娘,埋怨他娘心里只有银,不顾他的死活,明明能凑齐银却不肯去凑。
若还不够,她就再卖一间京城的铺面。
可苏盛炘已经染上赌瘾好几年,哪里是说戒就能戒的。
秦昭着素服三个月,直到期结束, 才换回了以前的衣裳。
他来没多久就背着魏氏又了赌场,且越赌越大,最后欠了一笔款,因为还不上钱而被扣,还被打断了一条。
见她拿不银来,赌坊的人当即又打断了苏盛炘一条胳膊。
那宅她原本是想留给苏锦颐住的,但苏锦颐不想再和他们扯上什么关系,早搬去了,单独在城南赁了一间小院,一家四挤在里面。
魏氏以为是当地人知她急用钱,故意压价,便想让赌坊宽限她一些日,她派人去京城,将京城的宅卖了。
苏宅空了这些年也没人住,还要一直留人收拾打理,平白浪费银。
左右魏氏也不打算再搬回去了,便决定将这宅卖了。
可赌坊哪有那么好说话,她说宽限时间就宽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