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2/2)

孙荣贵一拍大，喜笑颜开：“成了！托娘娘和皇上的福，昨儿制成的。多亏娘娘您上次的建议……”

经过多次失败, 这些天她隐约觉离成功越来越近了。若真能制成, 也是一桩幸事。

孙荣贵指挥着监们或分拣药材、或制药, 忙的不亦乐乎。

许安看他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也不明, 只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一, 寻思着得找个机会跟他认真谈一谈。

才卯时, 御药房就闹起来。

他这话倒也真心实意，毕竟青方是许家献上的。整个御药房，没有人比许安更了解这个方。

这是他五年前的心愿，终于成真。

孙荣贵想到了别，他恍然大悟，急忙说：“啊，是臣失言，娘娘母仪天，为世间女的表率，本就会青史留名。”

她一气，让自己平静来，轻声问：“孙大人，能否将青方以及制药的关窍，分送各地？”

许安略一颔首，立刻询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孙大人，青怎么样了？”

她了皇后，尽皇帝已退让许多，可她终究还是不如先前自由自在。不过有得必有失，她不能天天往外跑，但也真正了御药房，学到更多东西。皇后这个份，大概会跟随她很久。既是如此，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去更多的事呢？

她客气，孙荣贵更客气：“不不不，是娘娘的功劳，要不是娘娘……”

“是大家的功劳。”许安并不想揽功，“要不是你们，我自己本就没想着把青方制成药。”

他是忽然想起来的，为皇后，肯定会在史书上被提及。而许安却心念一转，先时在脑海里的那个模模糊糊的想法渐渐变得清晰。

她了皇后, 不愿养尊优，只想着医药。有时候, 他几乎都要以为，在她心里，医药比他都重要。

孙荣贵让人将制成的青呈上来：“娘娘请看，药效不变，是不是比起几个时辰熬药，要方便许多？”

“真的成了呀！”说到这个，孙荣贵脸上尽是喜意，“实不相瞒，之前我还想着，可能一年两年才能制成，多亏了娘娘提……”

“歇了两天了，今天得去御药房, 不能再迟了。”许安还记挂着青。

这才二月旬，他额上就渗了细密的汗珠。

孙荣贵激动之，也忽略了份之别，习惯地自称“我”。

不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皇帝笑得有些无奈：“你完全可以多歇息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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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成了？”许安惊喜加，都有些不敢相信。

看娘娘正在神，孙荣贵心思一转，抑扬顿挫却又格外诚恳：“啊，娘娘此举，足以载史册……”

许安微愣了一，角轻扬：“倒也不必如此捧。”

皇帝眉梢轻挑, 继而轻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知那疫症，去年多地百姓因此丧命，而湘城却因为许家的青方，并无损伤。

记得她昨晚睡得极迟。

他想到了许多恭维之词，然而许安拂了他一后，他突然反应过来，立刻闭嘴，并了个噤声的手势。

第78章 秘方   天皆知

一抬，看见皇后娘娘, 孙荣贵有些惊讶：“娘娘？”

许安先前在金药堂，大多数时候是理统筹，近两年真正参与制药的次数不多。如今亲自见证药的制成，则是另一满足。

许安细细端详，不自觉想起这些日的辛苦以及当年在湘城跟几位老大夫一起研究青方的时光。

皇帝顺势捉住了她的手, 微微一笑, 不置可否。

这个念让她心有些失常，脸颊微微发，一双眸熠熠生辉。

次日皇帝清早起床之际, 许安也跟着起了。

她只求不逊于男，不辜负此生。

昨天封后大典，后多忙碌，可御药房这地方，仍同往日无异，该什么还什么。

此时天尚早，龙凤喜烛还没燃尽。她只着寝衣，发逶迤, 不施脂粉, 相比平时，显得要柔婉许多。

昨日刚封后大典，今天一大早就又来了？他还以为娘娘真正了娘娘以后，就会在后享福呢。

方便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关键时刻能救人命。

直到她意识朦胧之际，他才亲了亲她的额角：“结发为夫妻，恩两不疑。”

“你自己也没有休息太久啊, 不是照样上朝了？”许安沉默一瞬，抬手帮他整理了一腰间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