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戎垂眸,两手握放在桌上,靠着椅背,淡淡地说:“……只查归队之后的况?……好吧,何政委现在是松海市行政公署的一把手,您说了算。但是当初老万来找江副专员,肯定不止一个人见过他,他带着的那个两岁半的小孩,也不止一个人见过吧?”
何远之也严肃起来:“所以江副专员说你能活到解放后,靠的是自己谨慎?——你不仅污蔑了我们牺牲的革命同志 ,而且本没有把支持我们胜利的人民群众放在里。我觉得你有严重的思想问题,现在你不仅是停职,而是撤职。我会向上级汇报,对你归队之后的况行调查。”
江芳芷脸白了一,她明显是记起了抗战胜利后的那一段□□时期。
霍平戎瞥了何远之一。
“江副专员记得我们的解放战争为什么乎意料地打那么快吗?——就是因为老蒋的人得意忘形,倒行逆施,把全国老百姓都激怒了。”
霍平戎的声音更加低沉:“就在那段和谈时期,老蒋的人疯狂反扑,把当年在苏区过的丧尽天良的‘三光’政策都拿来对付支持我们的群众。还记得那‘三光’政策吗?‘石要过刀,茅草要过火,人要换’……杀的手法,跟鬼没有差别,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平戎,“明白了,原来我的儿真的是锵锵,只不过你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已,所以我不信你。我的话,有这么难理解吗?”
江芳芷的哆嗦起来。
江芳芷定定地看着他,突然轻笑一声,说:“你儿?我说了多少次,锵锵是我和你生的儿,你却不信我,只信姜大夫滴血认亲。怎么了?现在信了?你亲戚给你的信上,难没有说清楚吗?”
如果要这么查……
明明有可以不伤害这些人也能完成任务的方法,可是她为了立功方便,一个“事急从权”,就把这些过错全都掩盖了。
她倒是没有投降叛变,但是为了完成任务,她确实用了很多不该用的手段,对自己的同志,和普通群众,都造成过伤害。
霍平戎冷哼:“江副专员不会不知吧?四五年抗战胜利之后,我们的组织跟老蒋打算和谈,为了表示诚意,我们退了很多抗战时期培养起来的据地。可是老蒋是怎么的?他们的人接手我们的地盘之后,就开始残杀革命群众,凡是当年跟着我们组织打鬼的人,都遭到他们的残酷迫害。让人倾家产那是轻的。”
“我不是他亲生母亲,还能是谁?呵,我如果不是他亲生母亲,你亲戚会托人把他送到我这里?照常理,难不应该是送到他
用我说了吧?”
何远之说只调查江芳芷归队后的况,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他在威胁她,如果她不说实,那么他就要建议何远之对她的全况行调查,那就不仅是归队之后的况。
她回想起霍平戎的滴滴,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确实不在哪个阵营,都是一板一,好像就没有面对过不能用正当手段解决的问题!
她脸上苦笑更甚,摇说:“我比不过霍司令员,您行得正,坐得直,而且本质上技术的,不在哪里,技术的人都得到人们的尊重。我不一样,但我能保证,我从来没有卖过同志,也没有背叛过组织。我的一切事,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
毕竟在老蒋那边的事,霍平戎很清楚,江芳芷本经不起查。
江芳芷的心猛地了起来。
“我相信江副专员从来没有背叛过组织,但是你的所有事,真的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霍平戎抱起双臂,淡淡地说:“你不觉得这话,太空太假吗?”
“就算是论迹不论心,那我请问你,你真的没有过?如果你真没有过,那我儿到哪儿去了?”霍平戎站了起来,居临地看着江芳芷,正问。
霍平戎抬眸,一字一句地说:“看来江副专员对我的况不了解。我不仅在哪一边,都没有用过‘事急从权’四个字。江副专员不信的话,可以发起对我的全面调查。与此对应,我也发起对江副专员的全面调查,江副专员,你敢赌吗?”
江芳芷冷笑一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又是在老蒋那边,‘事急从权’四个字,我就不信霍司令员从来就没有用过。”
何远之,“灭门是老蒋的基本作,还有如果不肯说我们组织落的人,都是杀。”
江芳芷一气,“怎么说呢,这事,论迹不论心吧。”
“江副专员知老蒋的人是怎么杀我们留的人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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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霍平戎的想法,他要对江芳芷行调查,不仅是归队后的况,还有她在老蒋那边的况。
她听来霍平戎声音中的威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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