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3/3)

”

姜宜凝：“……”

她还没说话，江芳芷在前面听见了，转说：“锵锵，以后不要麻烦姜大夫了，你又不是没有姆妈。过几天你爸爸也回来了，咱们……”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没有继续说去，对姜宜凝歉意地笑了笑，“这件事平戎他还不知，姜大夫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告诉平戎，因为我想亲自告诉他。”

姜宜凝面无表：“这件事跟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告诉霍司令员？”

她转自己家的院，咣当一声关上门。

锵锵回看了好半天，最后才在江芳芷的招呼，一步一回地来到江芳芷的家里。

他去之后，江芳芷就把门关上了，对他说：“随便坐，我先去给你收拾个房间来。”

锵锵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里，目送着江芳芷往楼上去了。

灿灿自己熟门熟路地跑去厨房。

过了一会儿，灿灿从厨房吃饱喝足来，见客厅没人，扑过来一把推倒锵锵，坐在他上，开始抡着拳锤他：“让侬个小赤佬跟阿拉抢姆妈！让侬个小赤佬跟阿拉抢姆妈！”

锵锵抿着，小眉打成结。

双臂伸，抱着自己的脑袋，不让灿灿打他的。

灿灿捶了几，打不到他的，就开始拧他的胳膊。

锵锵穿着小羊大衣，那衣服不是一般的厚。

灿灿的手劲不大，本拧不动，死手拧了几，反倒把自己的指甲劈叉了。

只听咯嘣一声响，指甲断掉了，十指连心，他嗷地一声，哭声震天动地。

江芳芷在楼上听见灿灿的哭声，上冲楼。

灿灿骑在锵锵上，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仰着，张大嘴，哭得咙里的小都能看见了。

“锵锵打灿灿！锵锵欺负灿灿！呜呜嗷嗷……”泪朦胧的双里，看见江芳芷来了，他哭得更大声。

江芳芷一个箭步过来，一把将灿灿抱起来，一边哄着他，一边皱眉对依然躺在地上的锵锵说：“还躺着嘛？装可怜？我可不吃这一。”

锵锵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脑里一片混。

他默默拍着自己上的灰土，像是对自己的新大衣很在意。

……

姜宜凝回到自己家，心一直很低落。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来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