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严重吗?”
姜宜凝:“……”
大家都知霍平戎的伤是外伤,怎么会严重呢?
但是就算外伤,伤了那么一大块,不好好护理,也是会大问题的。
因此姜宜凝阖上霍平戎的病历本,一本正经地说:“是严重的,如果不好好护理,染化脓的话,那就大问题了。”
江芳芷瞪大睛,“……真的会这么严重?那姜大夫就要多费心了……”
姜宜凝,“份之事。”
江芳芷的脸渐渐红,没有刚才那样白得吓人了。
她从自己背着的布包里拿几块巧克力,递给灿灿,说:“灿灿,跟锵锵分着吃。你们去玩,我要和姜大夫说事。”
姜宜凝本来想拒绝,可是灿灿却已经呼着雀跃而起,拉着锵锵的手说:“我们去玩!你想不想铁环?我家里有好几个铁环!”
锵锵的睛顿时亮了起来。
姜宜凝有些心,话到嘴边又换了说法。
她笑看着灿灿和锵锵手拉着手,跑她的办公室,在他们背后叮嘱:“锵锵,和灿灿就在走廊上玩,不要跑远了!”
“知了!”锵锵的小嗓亮亮的,心很好的样。
江芳芷失笑,“姜大夫虽然不是锵锵的亲生母亲,可是比亲生母亲还要疼他。”
姜宜凝往后靠坐在自己的座椅上,手里转着笔,闲适地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我不过是将心比心而已。”
“想不到姜大夫还是大才女。”江芳芷挑了挑眉,“看来我要重新评估我对姜大夫的定位了。”
姜宜凝眨了眨,不解地问:“对我的定位?我能有什么定位?我就是个外科大夫,受过一教育。”
“能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这话,怎么会是只受过一教育呢?姜大夫实在是太谦虚了。”江芳芷叹了气,脸上神渐渐哀戚,“李专员活着的时候,对姜大夫可是赞赏有加。真是可惜,他居然就这么去了。”
姜宜凝想到那个老是笑眯眯地李专员,心也开始低落。
她轻声说:“李专员是个好领导,如果不是他,锵锵那一次就被人拐走了。”
江芳芷圈都红了,“他不仅是好领导,他还是提携我的恩人。如果不是他一力保我,我不会这么快就能重新开始工作。”
姜宜凝“哦”了一声,不是很明白江芳芷的意思,但是她打定主意不掺合到这些人中间去,因此也没有追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