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铺老板拿数据,他们就顾左右而言他!本不回答我的话!”
何远之“嗯”了一声,淡声说:“松海市去年整年消耗粮三百万石,其中只有三万石是粮,只占整年需求的百分之一。也就是说,今年我们不粮,最多粮也就缺百分之一,而今年粮比去年增产至少三成,也就是百分之三十。这些粮铺老板居然能把粮价逆市暴涨的原因推给政府……”
金副专员顿时对何远之佩服得五投地:“何政委真厉害!这些数字您是从哪里晓得的?”
“我来的时候,找人要了松海市过去五年的历史资料,你也知,我们都是从北方来的,作为南,总不能只有一腔血,没有一基本知识吧?不然组织上嘛派我们来工作?”何远之笑了起来,抬起手朝金副专员了,“如果你要看,我可以借给你。”
“谢谢何政委!”金副专员前一亮,然后又开始诉苦,“我也想看来着,但是松海市这边旧政府的东西在老蒋逃走的时候,全毁的七七八八,我们到找不到资料,有问题只能问那些旧政府留的工作人员,他们经常也是一问三不知,可愁死我了。”
何远之,轻言细语地说:“我就知会这样,所以在北方的时候就托人从别到松海市资料。你们都知的,这些资料报告,除了本市政府,他们也会上报到政府别的门。”
“您太厉害了!这也能想到!”金副专员朝何远之连连拱手,笑得睛都眯起来了。
江芳芷也,激动地说:“能不能也借给我看看?”
“行,没问题。等你们去找小李同志,我的书都在他那里收着。”
何远之说的小李,就是他的勤务兵。
金副专员看会开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说:“那我就先去看书了。几位领导有什么任务尽吩咐。”
金副专员走了,江芳芷也没多留,跟着他一起离开。
留的三个人,是整个松海市,乃至整个南方地位半个国家地位最的三个大佬。
听见病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李专员一张笑脸才唰得一苦来:“这个小江同志啊,是不是在旧政府待久了,这些工作作风怎么也转不过来。我们的组织可不是这样事的。他们需要好好改造改造!”
何远之想了想,微笑说:“这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凡是从敌人那边归队的同志,多多少少都有这方面的问题,但是我认为这不是什么致命错误,只要多加提醒,他们是会转变过来的。现在不是才胜利吗?他们一时没有转变过来,也是有可原的。”
李专员本来是有意见的,见何远之为江芳芷他们说话,他也就不提了。
霍平戎一直没有作声,这时才淡淡地说:“李专员,我也是一直在旧政府事的,三年前才归队,那我是不是也要改造呢?”
李专员挑了挑眉,摸着颌若有所思:“对啊,平戎你也是在敌人阵营里那么多年,可是你的工作作风却一旧政府的习惯都没有,以至于我经常都忘了你的过去……可是你能到,为什么江芳芷他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