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的继父梁是华裔,易时同母异父的弟弟不是混血儿,五官看起来比易时柔和很多。和同龄人相比,格不算活泼但温和礼貌大方。
易时的廓和他有儿像。大卫中文说得畅,彬彬有礼地邀请贺昭有空去洛杉矶玩。
易时低亲了亲他的额:“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别漏了。”
贺昭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每见一个易时的亲人,就暗暗比较,想从中找和易时相似的。每找到一个小地方,就会莫名觉得亲近一儿。
外面传来声响,贺昭迷迷糊糊睁开,卧室拉着窗帘,窗帘遮光很好,整个房间黑漆漆像是还在黑夜。
搬家公司来了好几个人,把客厅码好的东西往楼搬。等贺昭洗漱完,换了衣服,又慢吞吞吃了早餐,他们已经搬完了。
新房已经装修好了,他等着易时和他一起搬过去。
易时推开房门,带了一些光线,走到床边停,了他的脑袋:“醒了就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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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从二楼的落地窗往看,生一些熟悉,那时候易时就是从这里拍了雪景的照片给他看。
这里的建筑、附近的风景对他来说都太陌生,但只要想到这是易时的家,是易时待过的地方,他又觉得其实还好。
“找什么?”他问。
贺昭磨磨蹭蹭地坐了起来,环着易时的脖又赖了一会儿,才去浴室洗漱。
“对,你起床收拾一。”易时说。
搬家这天是周末,搬家公司的人来得很早很准时。
“我不是都收拾好了吗?都在客厅了。”贺昭懒洋洋地赖着。
“搬家公司的人来了?”贺昭问。
像是一个仪式,易时必须先回他租的房,两人再一起搬过去。
贺昭的东西太多,易时帮着他用大大小小的纸箱码了一客厅,他几个行李箱也在客厅堆着,只有这卧室还剩一些零碎的东西没来得及收拾。
几天后,爷爷回家,他和易时回了北京。
不仅人这样,地方也这样。
易时拿了一条大垃圾袋,把贺昭不要的东西收了去,洗完手卧室,贺昭正蹲在柜前翻来翻去。
“我的份证找不到了。”贺昭也没回。
他找了有一会儿了,微微皱眉有些烦躁。这个柜是他放各证件、资料的地方,他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丢在地上,银行卡、证件、名片摆了一地。
易时拿了一个文件袋,把一地的东西又一样样捡起来,叠着收了去:“你最近一次用份证是什么时候?”
贺昭漫无目的地打转,在剩的一地狼藉中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