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绘声绘形容来,但是发现自己无法用只言片语描述易时,最终只能说:“他真的很好,我很喜他。”
“有照片么?”又沉默了一会儿,问。
“为什么我一定要在你们之间选择呢?”贺昭有拳打在棉上的无力,他知一个人固有的想法很难改变,但没想到所说会完全白费,直接说,“他对我来说不能用‘一个男的’来概括,他对我很重要,我不会因为你们的看法和他分手。”
他本不可能为了所谓的孝顺,伤害易时伤害自己,去过自己本不想要的人生。
或许爷爷永远都没办法理解他是独立的存在,习惯了理所当然手他人生的每一步。但他不认为孝顺就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他也不需要爷爷认同他的每一个选择。
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问他:“即便我们都反对,也影响不了你的决定了?你对女孩就一儿兴趣都没有?就不能试一试?”
顿了顿,他轻声说:“,我知你和爷爷一直很关心我,我也想孝顺你和爷爷,可我没办法为了满足你们的期望,就逆着自己的心意迫自己接受不喜的生活。人生总是要自己过的不是么?你和爷爷有自己的持,我也有自己想过的日。”
她其实不是真的完全接受,她始终还是不相信贺昭会喜男的,但疼惜占据了上风。就像当年她同意贺昭跟林佩玲走一样,贺昭哭着求她,她再不甘心也只能妥协。
贺昭翻了之前和易时的合照,只是站在一起,没有什么太亲昵的举动。从手提袋里拿老镜,像翻阅学生论文一样看得很认真,把一张图仔仔细细看了几分钟。
“那他呢?他怎么想?”又问。
贺昭眨了眨睛,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在国外大,父母家人几乎都在国外,但是他愿意为了我留在国。”贺昭缓慢地说,“除了家人,他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
总是要慢慢来。
即便很可能理解不了,两代人明显存在思维上的差异,但贺昭还是完整地表述自己的想法:“我不知我是不是天生的同恋,我以前对男生、女生都没产生过这样的。我从来就不想和一个还不错的人这么糊糊涂涂度过一辈,没有遇上他之前是这样,遇上他之后,我更清楚知自己想要什么。”
“你想过的日就是不惜和你爷爷决裂,也要和一个男的在一起?”问。
她张这个孙,意识到贺昭的定,她不愿意站在他的对立面,更不愿意因此和他生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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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什么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