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到贺昭的不安和恐慌,不忍心看他这样,直接把爱到极致的感情泄露给他看。
这是贺昭第一次听见易时说“我爱你”这三个字,鼻子有点酸,有些说不上来的感动又有些疼,揉了揉鼻子:“我也爱你,你以前都不说。”
“不沉重了?”易时问。
记仇,还记着他上次说的话。
“不沉重,不沉重,”贺昭抱着他摇头,“我想你爱我,越爱越好。”
“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易时捏着他的下巴问他。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贺昭眨了眨眼睛。
虽然他知道易时爱他,但是听他说出来的感觉很不一样。
“我爱你,根本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你是唯一。”易时说了他想听的话。
贺昭主动吻了上去。
易时回吻他,问他:“还难受吗?”
贺昭点了点头,易时又问:“哪里难受?”
贺昭:“耳朵疼。”
易时摸了摸他的耳朵:“很疼?”
“一点点疼。”贺昭说。
“还有哪难受?”易时问。
贺昭拉着他的手放在心脏上:“这里难受。”
“为什么难受?”易时从他的衣摆下面把手伸进去,手掌的温度略高,带着一点点粗糙的掌纹,轻熨着他的胸口。
“因为太想你。”贺昭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被他毫无阻碍地触碰着,有些发痒,过了几秒又说,“他们都说异地恋很难有好结果,我害怕。”
“你不是很有信心?你不是认定了我拿你没有办法?”易时像惩罚一样用指甲很轻刮过胸口一个点。
贺昭倒吸一口气,但没有阻止他:“我当然有信心了。”
“那你怕什么?”易时问他。
“我怕你在这儿过得不好,又怕你过得太好,我怕拖累你,又怕失去你。”其实也不全是,贺昭放弃语言表达了,“我……也不知道。”
他知道易时爱他,不会忘了他,会一直爱他,易时说得少,但是做得多,贺昭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感情。但就是很害怕,具体怕什么呢,他也不清楚。
爱就是这样,没有理由就让人患得患失。
他还没想清楚就跑过来了。
易时的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摸,刺激得贺昭的脊背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十几二十来岁的年纪,总是忍不住和身心契合的恋人胡天胡地地闹,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见面。
贺昭的血液疯狂地涌动,耳尖染上了血色,现在不只是心里难受,身体也很难受,但他犟着没有动。
易时似乎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安抚地低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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