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贺昭绷着脸问他。
贺昭没有自觉,他潇洒又健忘,对别人的好从不放在心上。给楼的浪猫喂是这样,救了罗浩,帮了刘晓芸,甚至维护杜仕杰都是这样。
是有一些吃醋,但不只是如此,太多复杂的绪拉扯着他,他什么也抓不住。
贺昭听了这两个字一不行了,抱住他,抱得很用力:“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发脾气,我只是很难受。”
太早烈烈地过、被过,这一生都刻骨铭心。
逞这样的意气没有任何意义,贺昭千里迢迢赶过来,他不想让他不兴。
“或许在别人看来我什么都有,天之骄,天才,富帅,”说着,易时像是嘲讽一样勾了一嘴角,摸了摸贺昭的脑袋,“但你知,我什么都没有。你就是我的所有,我你,宝贝。”
易时说:“不用歉,你永远不用对我歉。这个世界上,我最谢最的人就是你。”
的手腕,把他拉了回来:“你打算今晚都这样?”
但易时很清楚他的人生是从认识贺昭开始变化,17岁的他以为和喜的人相那一个多月已经是他人生中的乌托。
贺昭是他的独一无二。
太好了。
和贺昭在一起这几年,是他再如何大胆想象都想象不来的好。贺昭每一年生日都跟他说“XX岁的贺昭依然很喜XX岁的易时”,从17岁说到现在,贺昭给了他纯粹又炙的,贺昭毫无保留地依赖他、温他。
怎么也想不到贺昭会跟他表白,一遍又一遍地说喜他,说想跟他一直在一起。
他只有两生活,和贺昭在一起,或者,被驱逐,去过次等的人生。
是他非要别人去追求梦想,现在又在这里发脾气。
怎么都可以,他希望贺昭开心自由。
他们从中走到大学,从不拘小节的混沌年少走向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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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贺昭有那么多浪漫丰富的想法,他甚至没办法用一个或者多个词汇去形容贺昭,去形容这几年。
可再燃烧般的痛苦与不舍,都抵不过少年一个明朗的笑容。
贺昭总是乐于表达,从角到眉梢,从肢到语言,明目张胆毫不掩饰,明晃晃地让人看得见听得见受得到他的喜和灼,但易时很少这样。
易时回抱着他,在他耳边很慢很低地问他:“你觉得我好受?”
贺昭意识就要歉:“对……”
再不会现一个人,可以像贺昭这样握住他的人生。
他好几次看着枕边人的睡颜,都恍恍惚惚像在梦里,但一切都是真实的。
僵持了片刻,易时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