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预见未来,但他希望能和贺昭度过往后的每一天,希望贺昭轻松自在。
沉默了片刻,易时慢慢地说:“好,我们给彼此一些时间。”
这下轮到贺昭沉默了,刚刚口若悬河说服人的劲儿全没了,搂住易时不说话。
易时和他不一样,易时决定了的事就是决定了,不像他游移不定。
易时问:“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贺昭说过的话太多了,但他似乎知道易时要问哪一句。
他点了点头:“记得。”
易时又问:“还算数吗?”
贺昭抿着唇,再次点了点头:“算数。”
易时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戒指,很简单的宽版。
“戴上吗?”易时问。
贺昭笑了,伸出手:“你这算哪门子求婚?”
易时把戒指套入他的无名指:“不算?”
“算。”贺昭改口,把另一只戒指套进易时的无名指,举起手对着台灯看,“白金的吧?居然还镶了钻,很贵吧?”
易时用指节轻轻一叩他的额头,贺昭又抓着他的手看,易时的手比他大一点,手指修长结实,骨节分明,戴着这对戒很好看。
“你这样戴着看起来都不像对戒,人家还以为只是时尚装饰品。”贺昭说。
易时说:“丑的你肯戴?”
贺昭没有说话,抱住他脖子,跨坐在他腿上,在他颈窝里轻嗅,一点一点地吻他。
易时和他十指交扣,呼吸交缠,两人什么也没说,却又好像说了很多话。
……
“花烛夜耶,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了。”贺昭靠在易时怀里,尾音微微上扬。
易时额角全是湿漉漉的汗,从喉咙含糊地笑哼了一声:“你确定?”
易时终于笑了。
贺昭也懒得跟他理论了,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指挥:“我们去洗澡。”
光说却动也不动,易时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托抱了起来,臂弯坚实有力,走得很平稳。
贺昭在他手臂上摸了一把,吹了声口哨。
易时的事定下来之后忙了很长一段时间,成功拿到offer之后反而有了一小段空闲。
贺昭恍惚回到了高三,易时成功被保送,多出来了几个月时间,就一直围着他转。
但兴许是之前奔波劳累过度,易时闲了没几天竟然感冒发烧了。
贺昭跟易时在一起这几年倒也有见过易时感冒,却是第一次见他发高烧。
说不上什么心情,特地请了假在家照顾男朋友。
“真可怜。”贺昭替易时测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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