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一群太监侍卫簇拥着,从上面走来一个穿金丝紫袍和一个穿蓝线青袍的男,他们冠玉,看着份十分尊贵。
那金丝紫袍的便是秦王殿,而那穿蓝线青袍的便是怀王殿,先帝为了避免夺嫡之争,废除了太制度,所以在所有人中,所有王爷都有可能继承大统。
所以秦王和怀王便在京中明目张胆地结党营私。
顾怜英冷瞥了他二人一,当年就是他们设计让骜儿落的,好在骜儿先天心脏有损,莫不然不知被他们害成什么样!
好在后来骜儿去了青,这才免了他们明里暗里的伤害。
秦王与怀王相互礼让了一番,便了国师府,顾怜英看准时机,偷偷跟了去。
她今日必须要见到皇帝!
好在她自小便熟悉国师府的构造,这几年国师府也没变过,她很容易便寻到了时机躲了为贵人们准备膳的厨间。
贵人前来,厨间十分忙碌,自是注意不到她一个偷偷溜去的小女,况且她此时还穿着一装。
而此时正堂之,秦王与怀王已经了室,室中燃放着搀和着茉莉香的龙涎香,香气郁扑鼻,叫两位王爷不由得都咳嗽了起来。
皇帝奄奄一息地坐在床榻上,看着他们二人, “怎么?不好闻?”
秦王,“父皇的香自然是好闻的。”
怀王却呿了一声,“秦王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虚伪?”
秦王懒得理他,近前一步,“父皇可好些了?大臣们都夸孩儿公务理得不错,父皇尽安心养病便可。”
怀王一挡在他面前,“如此着急请功,可是不想让父皇知晓你治理的河西患一事吗?”
“怀王!父皇正病着,你为何要拿那些事来忧心父皇?你是何居心?”
“本王倒要问问秦王是何居心!竟对父皇如此隐瞒!”
“都给我住嘴!”赫连成听他二人如此吵闹,气得直咳嗽,好几声险些不过来,陈贵妃见状,连忙给他递了杯茶,边顺着赫连成的背边,“陛神不济,二位王爷还请莫要再惹陛生气了。”
怀王冷哼一声,秦王却是了。
赫连成看着自己的两个儿,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依旧这般不懂事,实在是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阁老在朝中结党营私,少说与前这两位也有些联系,一想到此,他又气得猛然咳嗽了起来。
此时,一位侍婢端着一碗清肺过来,“陛,国师吩咐了,让陛心燥郁时喝一碗,便会好过许多。”
陈贵妃正接过,却被她拒绝,“贵妃娘娘,这碗清肺需要茶送服。”
陈贵妃微微蹙眉,去接的手突然停住,“我似乎不曾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