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肌肤相贴,有些地方黏黏的并不舒服,林寻声却不,只拉着人:“妻主要多喜我一,只要妻主多喜我一,我什么都愿意为妻主的。”
他不想只个小倌儿,她心里那个随便的男,他想君后,想他的夫郎。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叫她多喜我一?
他喃喃自语似的,神郁的贴到黎挽脖上。
黎挽伸手钳住人的,哄他:“别咬了,朕都闻到血味了,大不了日后不这样欺负你便是了。”
不是喜君后,也不是喜阁大学士的公,而是喜他,喜他林寻声。
莫非真是只有他死了,否则绝不可能得到这人的一丝挂怀,也绝不可能在她心里占得一儿特殊的位置?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从前的事一笔勾销?
“妻主是不是一儿都不喜声儿?”
她喜的不是我,只是君后而已!
林寻声闭眸,遮住里的狠意。
她想的是,林寻声是君后,好歹要给些面,不过她也可以这样去欺负别人,别人总不至于像他这般气了。
这男人生来骄傲,现在却对她这番小男儿派,连这等麻的自称都来了。
。
黎挽有些不想安抚林寻声了,他总隔三差五地不兴,然后问她一些喜不喜的问题,喜自然是喜的。
她将人抱中,两人一同随意洗了洗,再上床便是沉沉睡去。
林寻声不言,手环着黎挽的力却加重了。
对林寻声的问题,也回的尴尬:“声儿是为君后,朕自然是喜君后的。”
包括路上遇到的胆敢调戏林寻声的淮州州府一家人,这家更惨,母亲斩首,一应家产充公,女儿去势,全家剩的都被赶到最寒苦的地方劳作去了。
该死。
之前江南已有大批官员狱,靠的就是周巡抚给的那几本册,几乎是辩无可辩,直接将涉及贪污的官员女狱,二代的男皆教坊司调.教,所有财产充公。
就现在来说,她对林寻声有些淡,会心疼,会心,却没有别的什么。
过几日是立夏,也是一些大臣京禀告公务的时候。
若不喜,一开始也不能将人选为君后,后皆是他自找的罢了。
林寻声只是有些难过,方才他这般求她了,她却仍旧如此狠心,就像对个小倌儿一样对待他,那样随意,那样轻贱,让他心生慌,梗的难受。
“嗯,好,我叫人去传来,洗个澡然后歇息吧。”
黎挽着实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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