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真的对我一觉都没有吗。”
“……好。”白玉烟的声音哑得像细沙过。被妹妹骑得直晃,一定是晃了才鬼使神差答应这古怪的要求,纤细脆弱的脖颈,未经思索就伸手去抓,微微用力将妹妹钳起的一瞬间,妹妹带着哭腔轻喊了一声,剧烈痉挛起来,不规律地绞她的手指,接着大推着她的手指退了来,淌到她的小腹上,又又。她忙松了手搂住崔璨。这不是第一次见妹妹,但今天的场面看起来显然失控许多,自己平时睡的床单被了一大半,自己上全是被妹妹咬来的红印,方才埋在妹妹的手指泡得发白,表面起了皱。
“那是你到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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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自而上望着她,嘴上余留的泛着光,从这个背可以一览无余的角度,她的眸楚楚可怜,细蓬松的黑发披在蝴蝶骨之间,蝴蝶翅膀的边缘是肋骨起伏的形状,腰肢顺着脊骨上那条凹陷线无力地塌着,因而翘起,双酸得撑不起这,斜跪在床上。此刻才终于彻底清醒,怎么把妹妹得这样凌?愈发觉得自己刚刚犯了要地狱的重罪,也许现在就该去自首,她们也不要再见面。
“我不想你的妹妹,我想你的人。”字句间磨人的息里,崔璨暂时蜕那副少女的躯壳,后别样的嗓音发一瞬成熟女的撩拨,回在白玉烟的耳,传了大脑,电泛过她的;后又坠腔,砸得她忽地一痛。
“已经结束了,崔璨。”
白玉烟很快端着杯回来了,因激烈运动而酡红的脸颊已经褪得只剩浅粉,汗让她的发丝有些凌,递过玻璃杯的手上散发着皂香。故意不伸手接,崔璨松开毯靠近了她,低着杯沿,让不得不转动手腕,喂自己喝。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整个世界都离自己好远,只有的,的手,的轻声,像是从里来的那么近;好舒服,舒服得要过去了,死在这个时刻也愿意。
叫不声了,盯着的睛从角发着红。
总是要小心这狡猾的问句,不经意就掉语境的陷阱,变成可以名正言顺抚对方的关系。
故作冷漠的模样,真是倔得让人恼火,将她推倒在床,崔璨伸手掀起了那件T恤的摆,掰开尽力阻挡她的双,去看的心,初次到访,血全都涌至脸上,耐心拍打的浪去端详,柔的发因挂上粘稠的透明而有些晶亮,方那条细的缘还兜着来不及的。幸好。
“你了…你也了,你是不是对我也有觉?只是上的也可以……”
“…好。”
“……无耻,”差气得崔璨笑来,“原来你也是那喜把坏事栽赃到妹妹上的。”
“嗯,”白玉烟别开脸,“去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相贴的肤还发着,在自己怀里抖了好一会儿,听呼崔璨似乎终于平息来。还没多几气,就到侧脸又被人亲了一。分明刚刚已经了更过分的事,这个亲吻仍然显得太过暧昧,本以为心在熬过那样炽地缠与碰撞后就不会再被这样的小动作动,听见她嘴离开的轻响后,那柔仍然通过听觉与觉传递骨血,四肢酥麻,心脏微弱地轻好几。
“我还想要,”崔璨的手稍用了些力,将拉回了一片的床上同她耳语,“你呢?”
“掐我…嗯啊………掐我脖,求你……”
“我去给你倒。”逃一样了床塌,她上T恤快步了房间。
也在,也喜吧……
才这样了多久,七八分钟,也许十分钟,她已经快到了,的肌动得好快,不知的手指会不会觉到,真羞人……了这么多,时间这么短,都怪这主动的姿势与动作让她得近乎。
意识混沌之间,崔璨伸手抓住空来的那只手。
“我的奖励,结束了吗?”
错的肢很快分开,汗在空调的凉风渐渐冷却,抓起床尾迭好的薄毯裹住自己,崔璨一一缩至墙角。
喝光的杯放在床桌上,崔璨搂住要走的,手不老实地抓她柔的,注视她的里是望的余烬,陷白玉烟的腹,双压着对方的大,的汗让相贴好、好、好密,无法抗拒的黏腻。
“重要吗?”
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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