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少勾引我!”
文乐臭着脸往地上一丢,大骂:“这才秋天呢!我虚也虚不到这程度!”
文乐骂骂咧咧的,对着镜看了半天,去衣柜中搜刮了一件杏底,衣摆绣着白玉兰的骑装。这衣服是店铺项送来的,文乐嫌样有些大,男人穿着有别扭,一直没碰过。
都是成亲房搞一晚上的夫妻了。
傅骁玉撑着,抬眸瞧他,羽扇一样的睫像是在文乐上扫了一,把文乐激得起了一疙瘩,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往他脸上罩去。
镇国府不大,家中常年无人,好些院都荒废没人居住。
走过一的走廊,左手边的假山附近不知是从哪儿飘来的月见草,开了满满一院。野草郁郁葱葱的,别。那月见草的朵像一个粉杯盏,风一过,晃悠着自己的,像是月悠然舞蹈的人一般。
两人折腾半天,总算是收拾妥当。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外的风铃被风着一个劲儿地响,分不是什么曲调。
文乐打了个哈欠,艰难地翻过看傅骁玉。
文乐愣神,捂着脸喊:“傅骁玉!你不氓!”
傅骁玉叹气,看文乐耍脾气的样,勾着一抹笑意跟在后。
亵衣只系了一边的带,大半个肩在外。上牙印、红痕数不胜数,尤其是/前,留着极其刺的吻/痕,像是要将那心血都嘬来似的。
傅骁玉挑眉,瞧着文乐回瞪他,连忙从柜里拿一件兔围脖递上去。
太升,瓶里的金茶经过一夜的洗礼,已经有了枯萎之势。苞低低垂着,颜也不如昨日艳。
两人像是回到了最初互相暧昧的关系,傅骁玉提着衣摆忙不迭往前跑,生怕让文乐追上。文乐也不使轻功,蹬着他那双鹿绒棉靴在后追。
文乐还从未认认真真看着府中的景,让那月见草勾走了心神。旁边有人侧靠近,在他脸上嘬了一,提着衣摆往前跑去。
这衣服领,刚好把脖颈的淤痕遮挡住。
傅骁玉摸摸鼻不敢说话了。
文乐对着镜瞧了又瞧,松了气,也不搭理傅骁玉,埋着往外走。
昨日地龙烧得乎,文乐穿着衣服酣睡,醒来之后上半的衣早已经不知丢哪儿去了,赤/着趴在床铺上。一温的呼打在脊梁骨,散开的发也一并落在他肩,惹得他缩起肩膀,嫌那儿。
文乐对着镜抬,镜中人梳着的尾,发带上绣着一月。瞧着便是一个俊俏少年郎,除开那脖颈的淤痕。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