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4)

，并不引人注目。故而无人知晓他从前侍奉过肃王，这些年他一直受肃王资助，两人自是暗通往来多年。

元月初二十，方馨专门拜访齐王。

齐王听方馨说明来意，他不耐烦地抚眉，顿了顿说：“方公公怎么不早说？方公公知之前球赛，这厮害的本王丢丑。这次逮着机会，早早将他去大同，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他背着手转了几圈，心里暗骂东无耻，借他的手将人送走。

这方馨便罢了，关键是这锦衣卫有不经上报率先审问之权。东送走了自己的人，将麻烦扔到他上，齐王又骂了几句，但此时说什么也晚了：“方公公，不妨咱们发一纸调令将他从大同回来？”

大同距离玄缺五六百里，何况两军大同战......就连方公公这不通军事之人，也知这提议完全是胡闹。

方馨不愿落人，忙几番推拒，没法只好先行退。与此事相关便是刘家了，方馨对刘家听命肃王的事，自是心知肚明。他想起昨日风闻刘七姑围杀卓枝的事，心中微微一动，卓枝是东伴读。若将这是泼到卓枝上，那就是牵连了东。

如此自是绝妙，只是刘家最好还是放到最后，当成一个杀手锏，一锤定音。他决心先些动静，看看有无其他况。

果不其然，这天底什么事都不能细查。

先是审卓枝风雪送药之事，方馨觉得奇怪，草原一望无际，到都是白茫茫一片。怎么他卓枝就能寻到东，顺利将药送到了呢？此间必定有异！

而后又审卓枝发觉四五个细，一端了细窝之事。这更是奇怪，冯将军玄缺经营多年都难以辨别谁忠谁，怎么他甫到玄缺就一个连一个捉一串？令人啧啧称奇的是细咬牙关死活不招，卓枝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细竟然当场招认的清清楚楚？

更别说卓大当家的事......他们本就属肃王刺客，如今却成了卓枝忠心拥簇？方馨知晓肃王对此事暗恨许久，他决定直接将卓大当家一行人定位成鞑靼细，如此这般便能成事。

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只缺少关键证据，那就是证人指正。他就能将此事办成铁案，届时谁也无法翻案。

方馨遣锦衣卫提审卓大当家的，这厮是个铁打的汉，用尽了刑，一时撬不开他的嘴。方馨生怕死他没了人证，只得罢。决心先提审刘七姑，想她一个弱女，怕受不住刑，三两就招认了罢。

未成想刘七姑倒是个愚昧之人，任他明示暗示，愣是丝毫不吐此事与卓枝相关，反而称她要上京面圣方肯将此事来龙去脉细细言说。方馨忍无可忍令锦衣卫动大刑，就在这当，东畔的宋三郎却闯上门。

不等他寒暄，宋三郎手持文书，温声称：“刘家之事已禀明东，刘七姑这人得留着，好生看。”

就这么打打闹闹到了二月旬，方馨已将此前疑，一一罗列。只等着卓大当家的招认，便定死此事。谁知老天终于看到了他的艰难，大同军信传来诸多捷报之。方馨听到肃王安在军中细传来一条不甚明显的消息。

真是瞌睡送枕，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