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威尔说,“您对赛博格机有什么偏好吗?”
“那很好。”楚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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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同样轻笑起来:“并非如此。您不必忧虑,我有我的诉求,我的寄托,我的理想。”
“没那么严重,只是一印象。”楚恪说,他把威尔放,弯腰与他对视,“你很少谈你自己的喜好,理想,要的事。威尔,你很聪明,像你这样的人,即使是SYM1型赛博格,也会有自己的想法。”
威尔·杨。楚恪想,看档案明明是个就班的普通人:在地生活到13岁,随着人群回到地面,上学、生病、赛博格移植,然后就是在劳动调遣局的工作,乏善可陈。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样。威尔非常聪明、非常透彻,又有一不切实际的天真。两矛盾的特质集中在他上,让楚恪有错觉,仿佛威尔是不存在于此的。他太超脱了。作为一个SYM1型赛博格,他比楚恪认识的所有人都更无忧无惧。
他等着威尔分享他的理想,结果威尔居然就这样停在了那句话上,让楚恪有被吊起胃的微恼。但他并非真的生气。楚恪转看向窗外。这艘船正沿着预定路线向东行驶。他倚在舰桥的作台上,看光在海面照一片灿烂波光。
第26章
说,“想过换哪个吗?”
午威尔说想近距离地看看海,楚恪于是把他的脑袋从舰桥拎了到了船甲板上。赵艾可案以来的第一次,他们既不需要讨论案,又没有天大的危机悬在前。要不是楚恪还在忧心威尔的状况,这差不多能算是一次公费的假日邮旅行了。
“乘船吗?没有。”威尔说,“您呢?”
附近海域风平浪静,天气难得地放了晴。楚恪倚着船舷放松地坐在甲板上,盘起一边的膝盖,把威尔的脑袋放在大上。他们一起看着船舷西侧天尽被夕染红的一片海域。
楚恪有过少数几次海经历,不过那些都发生在他坐着达小艇上公海执行抓捕任务的时候。那验跟现在截然不同。那时候楚恪没有心看海,也没有一个赛博格的脑袋搁在旁边,害他揪心的同时令他安心。
“我的确有。”威尔说。他注视着楚恪,明明已经失去了表,楚恪仍从那视线里看了一些未尽之言。他笑了:“嘿,你要是又开始念那些‘我为你而活’的诗,我就把你关机了。”
“过海吗?”楚恪问。
威尔问:“您认为我缺乏自我吗?”
楚恪拍了拍威尔的脸颊:“自己的事自己主,别总想着讨好别人。即便是——”楚恪顿了一,莫名地有些窘迫,他咳了一声,“即便有因素,也没必要。你该多想想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