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龙抖着腿坐在椅上,左侧是他正得宠的三姨太,右侧是他两员得力g将,身后还站着十数大汉,礼堂里灯火全开,照得吴校长光秃秃的头顶油光蹭亮,他与高级教员一字排开,不像接受捐赠,倒似在受审。
那三姨太拿着鹅蛋手镜对着细细描嘴唇,抹完又觉太红了,像猴子pgu似的,愈看愈不喜欢,懒洋洋问:“还要等到甚麽时候?”
“等着!”王金龙卷起舌尖吐掉一根茶梗,把盏重重往桌上一顿。
吴校长心瞬间提到嗓子眼,yu要使人去催,恰听到门外急匆匆脚步声,暗松口气,连忙陪笑说:“来了来了!”
王金龙斜眉瞟见四个nv孩儿,被赶鸭子似的驱赶过来,每人手里捧一大束百合夹杂着满天星,远望像松枝堆积的残雪。
目光掠至走在最后的nv孩儿,她个子最高,穿着春绿绣乌燕的布旗袍,额前蓬蓬流海像帘子,不曾施过粉黛,却像描眉画眼过似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高兴,冷冷淡淡的。
不过与前时所见又有些不同,漆黑的眼珠子鲜汪汪,纵是蹙眉假笑,也如春花烂漫,那种介与nv孩与nv人间的妩媚,委实让人心醉。
王金龙所遇过的nv人,要麽拼命的讨好他,要麽像见鬼般惧怕他,而这个让他如见惊鸿,不讨好不惧怕,甚还有些薄蔑的味道。
实在有些意思!
一个nv孩儿把花捧给他,他不接,后两个有眼se,转去献给他两个手下。
冯栀没人可献了,无奈走到他面前,双手捧上花。
王金龙出乎意料地站起身,他又高又壮,她只得仰起脸儿,露出纤长的颈子,他的视线落到她x前,夏季衣薄,若隐若现两团蜜桃子的弧度,很是肥满的形状,像一条裹着绿裳的小白蛇,他阅nv无数,一眼便看透这具身子的魅惑x,他初见她时的狂念加深,要一层层把她剥个g净,再si在她的身上。
冯栀被他看的心骤然缩紧,这样的眼神她见过,是和常二爷欢ai的时候,且她喜欢他这样看她,而这个王金龙,却y邪的令人心底作呕。
“王先生你的花!”她再次催促,甚把花举到他的x前。
“哦哦!”王金龙双手接过,俯首深深x1了口,称赞:“这花又鲜又香。”又问:“你叫甚麽名字?”其实明知故问。
冯栀佯装没听见,掬个躬就走,王金龙怔了怔,有些好笑:“我话没说完,你怎就走了?”
校长忙上前拦住她去路,再暗推到他面前,一面回道:“她叫冯栀。”
王金龙点点头,坐下来将花随意往台子上一搁,端起茶慢慢地吃,一双眼却胶在她身上打量,冯栀被盯的很羞愤,把头扭向一边。
那三姨太原就是在长三堂子里混的,最懂男人心态,冷眼已是了然,嗤笑了两声:“这礼堂热的要起火哩!”摇晃起檀香金丝小扇。
那一缕风把王金龙吹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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