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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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说来也觉苦笑,摊手:“他也不愿意带我们去,还说若是我不听,他便没我这个弟弟。”
片刻后,黎秩慢慢扶着门框起,一步步缓慢回房。
“走吧,让他放心。”
而现在的黎秩,跟阿九一样迷茫,他没了那一要去西南找回姜蕴的勇气,觉上的力气在这瞬间全被了,上的虚弱无力让他回到现实——是了,他如今只是个功力全废,只能依靠上好的药温养着的病人。
黎秩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即便去了,他也救不了姜蕴。
阿九皱起眉,言又止一阵,才摇:“他在这事上相当固执,为此放弃了能保住他命的一张盾牌,可是我没办法说服他。”
黎秩顿了。
事实上,黎秩没有办法不听从姜蕴的安排,他没有能力去救姜蕴、帮姜蕴,也无法阻止姜蕴去报仇,除了姜蕴自己,谁也没资格阻止。他或许可以从现在开始等待,也许一个十一年后,姜蕴还会再现——若是那时,姜蕴已经报了仇,也还活着的话。
阿九神迷茫,仍旧摇。
他从未迁怒过其他萧家人,但这是他的底线,他这辈能持的事不多,这便是其中之一。”
认清这个现实,黎秩无力坐在船板上,底一片空白。
黎秩从未见过阿九这颜笑的样,看得来,阿九心里也很纠结,但他还是听话的上了船,他不敢忤逆姜蕴,而黎秩跟他不一样。
阿九并不意外会听到这句话,却是摇,“我不知。”
不黎秩问阿九什么话,他都是回答不知。黎秩起初有些生气,但心里也明白他本没有资格迁怒阿九,他挫败地低,半晌不语。
阿九坐在原地看着他,看着他拖着病弱的躯,缓慢地踏门槛。黎秩脚步一顿,轻声他的决定。
他如今的自由和命,是姜蕴二十多年的心血换来的。
“我不知。”
黎秩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是为何。他只知,他无法反驳阿九的话,也无法再忤逆姜蕴的安排。
阿九反问,“你想让他们白死吗?”
“他在哪里。”
阿九笑得很难看,他叹:“你不知他们为了保护我们,这么多年来都过什么,若是我们去了,便辜负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心血。”
他忽然觉得心十分沉重,但是姜蕴分明已经将他和阿九踢了这场纷争,他本该一轻松。
黎秩蹲,双眸直直望阿九底,“你不想让他活?”
阿九问黎秩,“我能怎么拦?”
阿九一直看着他,像是将他当成主心骨,在等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