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八福晋也想开了,嫁了人就没法改了,有这么个搅事丈夫,能过几年富贵日都说不准呢!
“爷不是叫妾去请安么?还能啥,请安的呗!”
以为立了大功,皇阿玛怎么也该好好表示表示,那边却似泥海,彻底没了消息。
“唉,算了,他嘛就嘛,后院那么多女人,总会有人上赶着伺候他。”
吃饭跟绣似的,比宴时还好看、还雅致。
胤禩沉一瞬,“那就去寻,皇阿玛既然喜,咱们为他寻来又有何妨?记住,一定要快!”
刘荣是最明白自家爷的境的,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良嫔帮不上忙就罢了,还扯亲儿的后。
唉,果然还是她最命苦,嫁的这都是什么人呀!
八福晋的手一顿,扔盘里,也没兴致啃了。
想要她也跟着一起缺德事?
“正是,不过梁公公不曾对外说过,只咱们守在一旁的人,听见他嘀咕过几句。”
在他心里,只要他好好的,额娘就会好好的。
想着今儿也不是福晋一人去探听消息,额娘也该去了才是。
胤禩一骨碌坐了起来,动作过大,扯到了伤,额上冷汗直冒。
“爷,爷,里有消息了。”
要不是福晋还能正常廷,他都要上折给皇阿玛,要求重归朝堂了。
没门!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讨得皇阿玛的心。
夜了,康熙这边瞧着是眯上了睛,但就是睡不着。
怎么到这会儿还没消息传来?
“额娘好不好?我伤了手也没捞着机会去看她。皇阿玛怎么说的,对我可有什么打算?”
“里况不大好,不知良嫔娘娘如何怒了陛,听说陛气得摔了一只茶盏。”
安在中的人不少,光是康熙边,一个手掌都数不过来。
胤禩没先关注良嫔是不是受了斥责,反倒问,“梁九公亲说的?”
八福晋安安稳稳地啃,不论他问的什么,总之摇就对了。
怎么会把万岁爷气得连茶盏也摔了?
此时他去顾不得了,只一个劲儿地问。
八福晋瞪他一,狠狠啃了一。
*
刘荣,自然无有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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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气鼓鼓地汗,心她没惹,家里那位祖宗惹了呀!还不是小事。
说是在养伤,但他自己却有被人圈禁的错觉。
一个啃完,八福晋淡定地过手,伸手去够第二个。
刘荣脸不大好看,匆匆行了礼。
胤禩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晚上回去了,胤禩派了人来,连问好几遍,中有没有什么异动?太有没有什么异动?
以前还想生个孩,在胤禩跟前,那叫一个注意。
送个羹汤,小意温存几句又有多难。
胤禩莫名觉得胳膊疼的厉害,仿佛她咬的不是,是他受伤的胳膊似的。
“福晋,爷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您不多留他一会儿?”
“才听说万岁爷特别喜那雨过天青的汝窑瓷,如今缺了一只,梁公公正犯难呢,还说去什么地方给陛重新蛰摸一来。”
*
和妻话不投机,他也懒得久呆,让太监扶着回房了,晚膳都没一块儿用。
反正也不拼孩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胤禩整个儿一个锅上的蚂蚁,片刻都不得安生。
他在府上关了好几天了。
为了搞清楚皇阿玛是不是对他起了疑心,胤禩这回可了血本了。
胤禩问了好几句,见她连都不抬,气得手臂都疼了,“你一问三不知,嘛去的?”
如今惹怒皇阿玛,大不了受些冷落,有他在,中伺候的人们,并不敢随意作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