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太不是力旺盛,这简直逆天了,谁受得了?
被发了张好人卡的宁容,这会儿正被太堵在帐里,折腾的浑发,连圈都红了。
好在太妃是个和善的,对此一无所觉。
有了德住例,在毓庆里伺候的,都知太是真把太妃捧在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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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着肚来凑什么闹?早膳用了没?”
宁容咬着被角,默默泪。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却也不会把人往死里罚。
不止早膳没有,到现在,连茶也没喝上一盏。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赶在三月的最后一日,五公主要嫁了。
四福晋苦着脸,摇。
宁容张了张,声音被折腾碎了,变成勾人遐思的嘤咛。
凡是去给太妃跑、活的,无一不打起了神。
觉到小女人的走神,太不悦地狠狠发力。
“是、是,才知了,才一定不会再犯。”
她因着一个小小的建议被采纳了,财大气的侧福晋,就赏了她二两银!
宁容一来便瞧见这形,拧了眉把人拉到一边,生怕她被来来往往的人磕碰到。
在这偌大的中,也就太妃会为她着想,说几句贴心话了。
见他收了,太目光重新转回来,语气还是不咸不淡。
“可是......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
“你和四弟就是实诚,说是要你们来,也不至于傻乎乎站在一旁等着呀?怎么就不知找我?我总归是在毓庆里的,等新郎来了,再个脸就是,还有谁敢说你?”
“容容.....你要谅孤......孤只你一个......力旺盛些也难免......”
没有侧福晋、格格们闹事,女、太监们能得的赏赐虽然少了,但年节主们有了银,也会双倍的赏来,因而不觉得多难受。
光看她的表,宁容就知怎么回事了。
“今儿是一回,孤不罚你。往后在叫孤知你对太妃不敬......别说银,往后毓庆里再没你这个人。”
可把大家伙羡慕坏了。
连把坐的椅都不及安排,整个儿跟个隐形人似的,站在大殿的角落中。
明明是数落的话,四福晋却听的心里的。
*
等到天空泛起一阵鱼肚白,太终于吃够了,餍足地把小女人抱在怀里......
四福晋着肚早早过来帮忙,却被德妃晾在了一旁。
程氏跟前的月芽正是如此。
太妃可真是个大好人,往后有机会,她要给太妃立个生牌位,保佑她和小阿哥无病无灾,康健。
从前侧福晋不受,回来总是对她非打即骂,谁不可怜她?
宁容觉得她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倒是因为无人争,女们挨罚、挨骂的次数也少了,反倒觉得额日好过不少。
“容容再持片刻,上就好了......”
从天光微亮开始,德妃里便忙忙的,女们跑来去,好不闹。
“殿......”
这是不是说,因为他没有小妾睡,所以就要在她上统统折腾回来?
“容容专心些......很快的......”
德住爬起来,惦着步走去,生怕再什么动静来,连关门的动作都是轻轻的。
她摇摇,拉着人往外走。
如今侧福晋忙着赚银,每日都和她讨论。
天黑了,月芽见侧福晋还在灯忙活,悄悄走到烛火旁,把烛芯拨亮了些。
月芽心中喜,觉得如今才是人过的日呢!
大晚上的妾室们大概都在数银吧?她却还要累死累活的伺候太......
太说话不算话,这都多时间了?
“去吧。”
五公主要从永和嫁,但并不去舜安颜府上,直接公主府,以后就在公主府生活。
德住吓得都了,趴在地上直磕。
灯光照在侧福晋脸上,将她整个人都照的柔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