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霉运,应当是我霉运,我拖累了娘,要不东家你还是买别人家酒。”她想起自己这一生,拖累娘家被夫家陷害,只怕是店里最让人避之不及之人。
自打在慈姑跟前才像是有了家的觉,一都不想连累她。
慈姑笑着摇摇:“无妨,我们且兵不动 。”
早在问魁楼生意冷清时她便派疾风查清了其中的弯弯绕绕,疾风亲看见王行老给君秀才递了一大包银。
可这事却无法透来,秀才们是未来的官员,被各路势力看好栽培是件太平常不过之事,并不值当是什么把柄。
何况这君秀才大可辩解:这一切都是他个人偏好。反正他没有当众污蔑慈姑店铺,只是自己嘀咕自己亲经历,你天地还得着别人自个儿有什么想法?
是以这一招压儿就行不通。
岚娘也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节:“那可如何是好?”
慈姑笑:“便让他们去,听说那王家酒楼如今正亏本招揽顾客,且让他们亏上一阵。”何况很快便是科举之时,听说大松与张大官人都成竹在,想必届时这谣言必然能不攻自破。
“可……”岚娘嘟着嘴,“那可是行老之位……”她见慈姑仍然镇定自若,便不再多说。
很快就到了礼主持的省试,大松得了个秀才的功名,张大官人也一路过关,到最后居然直接被官家为了武状元。
到了状元游街时,诸多学们纷纷艳羡,一路跟着直到了问魁楼前,谁知正端坐上那位新晋武状元居然翻。
“怎的?”围观百姓们纷纷相问。
谁也不知,学们更是面面相觑。
就在此时张大官人拱手对那站在门前的老板:“吾曾堕迷津,多谢康娘仗义相救!”
“什么?这是为何?”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嗡嗡嗡个不停。
张大官人说完后便冲慈姑弯腰作揖,慈姑侧受他半礼,这才回礼笑:“渡你者,唯你自,回来我们问魁楼为你办庆功宴。”
众人哗然。
“听这意思,倒像是张大官人受康娘拨才走上科举之路?”祝秀才吃了一惊。
李秀才脑反应要快一些:“可不是?没想到康娘化了一位状元郎。”
祝秀才恍然大悟:“既如此,又哪里来的霉运?分明是好运!对了,我还听说康娘哥哥今年也了场,如今已经是一名秀才。”
他故意瞧着君秀才:“你说呢?君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