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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向东，“既然没人知你们的笔名，那就不怕，路莳那肯定不会去。你们完全可以继续写画，至于杂志那的读者也不可能透过文字和漫画就知你们是谁。如此一来，虽然你们没有工作，但是以你们如今的名气，稿费养活自己完全没有问题，只不过就是这个月节俭一些罢了。”

“谢谢您，钱总。”

“当然。”钱向东理所当然：“你们当初可是和路莳签了合同，难不成想反悔，那恐怕暂时不行，毕竟违约费太多，你们可能付不起。”

如果知的人多，特别是同事之类关系不太亲近，还全然了解程玲弟的人，那确实可能需要换个笔名。不然若是有路莳版社的竞争对手拿这个筏攻讦杂志，版社确实很有可能会受到冲击。

“不用谢。”钱向东：“这些东西都不是免费给你用的，包括房租，到时候一起从你们弟的稿费里扣。”

提起这个程玲万幸的表，“我和我弟除了彼此并没有把笔名透过给别人，而我的笔名连我弟弟都不知。”

程玲喜得大一个人差蹦起来，一个劲对着钱向东谢。甚至兴兴跑屋里告诉程鑫这个好消息。

程玲昨天晚上还在发愁以后和弟弟若是不回家，两个人怎么生活。为此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没睡觉，甚至想到要不自己去偷偷打工赚钱养活弟弟。可是又怕程鑫自己一个人在家，会想不开再次自杀。现在这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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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向东微微蹙眉，“你们之前使用的笔名都有谁知？”

程玲连连摆手，“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就是觉得以如今我们弟的名声若是继续给版社供稿，怕是要连累版社。”

向东拿过来的米面油时，万分激的神。

程玲哪里会觉得节俭，她只觉得幸运，幸好她们遇见的是钱向东和路莳，若不然这会儿等待她们弟的恐怕只有绝路。

程玲睁大睛，“钱总，版社还肯要我们弟的稿？”

“钱总，昨天你们走后，我又给我弟读了一封那个读者来信，我弟有反应，还说话了。”虽然只说了一句话，还是骂人的话，但是最起码有反应了，这就是好事。至于骂了什么就不用和钱总提了。

钱向东知程玲不是想解约，故意这般说。

程鑫的神依然呆滞，但是却比昨晚好了太多，最起码现在程玲跟他讲话，他已经有反应了，知看向说话的人。

“不知。”提到父母，程玲有些难过，平时她爸妈对他们弟虽然很是严厉了些，可是她梦也没想到当她们弟遇到这事后，她的父母竟会那么冷酷的对他们。

“那么你爸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