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天怒人怨,你这抢小姑的嫁妆,也不怕平宁侯家祠堂里面的老祖宗半夜去找你。”
折霜曾经有幸见过一回这样的场面,记在了心里,新中式十分佩服威远侯夫人的。
她就对威远侯夫人:“你也知我,是见不得有人欺负弱小的,跟你一样的脾气,当初弯弯被承恩侯夫人欺负,我看不过去,这才跟她玩在一块,后来,承恩侯夫人去世了,虽说我也伤,却着实是弯弯松了一气的。”
威远侯夫人。
折霜就叹气,继续:“可我着实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日看着好了吧,她却又想寻死了。”
威远侯夫人立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折霜为难和恨其不争的神,:“弯弯没跟我说她寻思的事,而是她们家的姨娘跟我说的,说是——哎哟,说是苏大人,就是弯弯的父亲,他要弯弯殉葬呢。”
此话一,威远侯夫人立即惊讶的眉都要掉了。
“京都可没有此先例,如何能使得,再者说,从江南嫁来京都的女不少,难每个人死了丈夫,江南的家里,都要她们去殉葬吗?”
折霜也愁,“是啊,我也是如此想的——实不相瞒,我在京都过了这么久的日,虽然听闻过江南有女在丈夫死后也撞碑而死的事,可真没想到,还能发生相熟悉的人上。”
她叹气,:“所以,我明日还是要去看她的,就怕她一个想不开,直接走了偏路。”
折霜抹抹泪,“可怜见的,我一个不怎么哭的人,都要被她气哭了,怎么就有这般的人呢?我怕此时此刻一想起来,就浑不舒服。”
威远侯夫人有会!没错,之前她也有对友人这般恨其不争的时候,没想到十几年一个回,又回到了苏弯弯跟折霜上。
她恨:“如此不争气,咱们是不能预的,得要她们自己立起来。”
折霜就小声的:“如何立起来?说句老实话,我父母可从没有教过我夫君死后,我去撞碑守节,可弯弯的父母却是自小就这般教导她的。从牙牙学语开始教导,到如今嫁,统共十几年了,可我才认识她多久呢?我怎么掰过来她的念?”
她又要哭了,“以前,我总以为她再如何,也不过是一辈不嫁人,这也没什么,她自己喜就好了,可我着实没想到,苏家老爷夫人竟是这般的教导女儿。”
“弯弯之前还总觉得莫知晓活在世上,所以还肯来跟我看看戏,如今梦见了他的鬼魂,觉得他肯定是不在了,照她爹娘说的,她便要去死的。”
如此骇人听闻!
威远侯夫人吓的脸一白,立站起来,“哎哟哟,我说阿霜啊,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也不想想,你这般走了,她要是想不开怎么办?”
威远侯夫人着实是个实在人,连忙拉着折霜要走,折霜就:“你家还请着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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