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一杯茶,“上攻朝廷,攻民心,双其,也许我们能拼得一条路来。”
她将茶杯重重放,“好在,君是明君,民是良民,还未坏到骨里,一切都有的说,不然,我们还要等很多年。”
苏弯弯何等聪慧,立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想了想,“莫知晓的死,该定来了吧?”
折霜,“该定来了,承恩侯夫人死的时候,因为江南路途遥远,不能及时知晓,便只写了来信,让你兄来了一趟,但今年碰巧是你父亲回京述职,等待再放的时候,此时莫知晓又死了,你写信回去,多埋怨埋怨,他们肯定会来参加莫知晓的葬礼。”
她笑笑,“到时候,我先在京都,为他们铺设一场好戏。”
“你们江南之人,不是重节吗?碰巧京都还没有到江南的地步,若是他以江南之礼来要求京都官世女,我倒是想看看,这场风,能卷起多大的浪。”
苏弯弯笑着:“阿霜,那我便给你细细说一说,我家阿爹和阿娘吧。”
……
戏开了一场又一场,班主胡旺一直等在外间,就是没见里面的人来。只中途由折霜的妈妈端了饭菜去,然后又收拾了东西来,整个来回,折霜和苏弯弯都没有门过。
听戏的人没有走,唱戏的人就不能停。胡旺便让人继续唱,此时已经没多少人在听戏了,只一些蹭位的人在,这些人是没有赏银给的,胡旺想了想,就让人唱了一曲跟秋千记相同的鸳鸯记。
鸳鸯记说的故事便离奇一些。说是大家小年纪大了之后,总是会梦见两只上有不同颜羽的鸳鸯,一只鸳鸯是红的,一只鸳鸯是青的。她便绣了红的来。
某日,她的帕丢了,被一位书生捡到,书生当时也惊讶,问来找帕的小丫鬟,:“可能帮我问问小,这鸳鸯是不是还有一只是青?”
丫鬟嘲讽书生是不是得了痴症,回去的时候还当笑话说给小听。
“他这个人,拿着姑娘随意绣的红鸳鸯说还有一只是青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大惊,便去跟书生相会,原来书生也常年梦见这个梦。两人便生了谊,小丫鬟便红娘在,给两人牵线,却被小家里面打鸳鸯。
小说:“他人品好,之前他的朋友去世了,他耗费家财替人家还债,举办丧事,这才让人家的妻和儿女不至于没有地方安家,不至于连丧事也办不了。”
小的父亲大怒,骂:“你哪里知这里面的凶险,若是你不说他这德行也还罢了,你一说,我更加不愿意将你嫁过去,你也不想想,这般的人,耗费了自己家的家财后,便要去耗费你嫁妆的,假以时日,连我们家也要被他败光了。”
小大哭,怒骂父亲是个守财,没有一君品德。
小父亲大怒,怒骂小违背父母之命,实在是放肆。
最后小消香玉陨,书生觉得也没有活了,于是也在当日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