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柳柳:“……”
她本来还要进去的,此时此刻,却觉得进去也是自取其辱,又带着丫鬟回去了陆夫人的院子。
文远侯却听见这话,气的手都哆嗦了,“你既然有这个觉悟,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你在外面养个外室也就算了,阿霜顶多是气愤,可你竟然将手伸去了云剑的身上,那是她自小跟着一起长大的丫鬟,你,你,你——”
啪的一声,文远侯实在是气急了,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又是一巴掌,这会子,陆远之的脸又肿的对称了。
文远侯见了,冷笑道:“远之,你可还记得,你从前受了委屈,都是去找阿霜帮忙,她最是护短,见不得有人欺负你。那你怎么就不想想,这般性子的她,如何会忍受你去欺辱她的奴婢?”
“这事情已经过了圣上的嘴,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你自此之后,怕是也会没了前程。太学院的书你也别想读了,老老实实的先呆几年吧。”
陆远之这才开始害怕。
“阿爹,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读书了,圣上的意思不过是让我别做官罢了吧?”
陆侯爷就认认真真的第一次全然审视着这个儿子。
他问道:“远之,你十六岁了吧?”
十六岁,还没有及冠,很多人家十六岁的孩子,也没有娶妻,都在为了读书努力,是有些道理不懂的,因为还没有经过世事,所以有时候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青涩幼稚,之前文远侯本以为这是正常的。
再者说,年轻的时候总会受不住诱惑。文远侯年轻的时候,十六七岁身边就已经有通房了,他的母亲并不限制他去探寻这些床笫之事,而是挑选了身边的心腹丫头去伺候他,教管着他不重色、欲。
所以在陆远之外面有了妾室之后,他第一个想法便是儿子被管的太严,折霜床笫之间些许无趣,所以他在外面找了新欢。
因此,他是理解的。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这不是探寻欲,而是蠢。
他蠢的想对妻子的陪嫁丫鬟下手,还不经过妻子和丫鬟同意,采取了强行欺辱。
又蠢又……毒。
文远侯都有些痛苦了。
这么个东西,竟然是他儿子。他一痛苦,便又使劲啪啪两声,将陆远之的脸再打了一遍。
“我对你很失望,陆远之,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出家门了,丢人现眼的东西,你在家里好好反省吧。”
十六岁,还不算太晚,他得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然后真就考虑陆明之和琴之的教养问题了。
文远侯实在是太忙了,他这些年将孩子们都交给了陆夫人,可如今是不敢了,他甩袖子道:“将明之挪到外院去住吧,琴之……琴之有事没事,送去折家,凭着她和阿霜的关系,还能得到一丝照拂。”
他叹气,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出门的那一刻,又想到了柳姨娘,道:“将她送到庄子上,生出孩子后,便给银子,送的远一点。”
……
另外一边,折霜回了家,见到了坐在庭院里面喝茶的圣上。
此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她走过去,跪下磕头,感激的道:“陛下,多谢您。”
齐昌笑着道:“何必言谢呢,朕也算是你的姨夫了。”
他拍拍身前的椅子,道:“来,坐这里,瞧瞧你,这几月都没有神采了。”
折霜便笑:“陛下,您这就是冤枉我了,神采还是有的,若是为了这么件事情就没了往日的精神气,那我这婚事成的也太委屈了。”
齐昌笑起来,“现在不委屈?”
折霜摇头,“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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