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结局篇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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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的，白孔雀肯为你任何事，对吧。”

“寂月里，那藤蔓和涂苏仍然回来，或许我们能联手劈死他，或许望玦又要想不开去祭天，之后涂苏仍然会得逞，他仍然会化为寒妖。”

“你说他年少时便修好的隧，为何在你来了之后都没有用到呢?”

“你真了不起啊，作为个凡人。”

“贵族的一切，不是他不想要，只是他不被认可。”

“我们来谈谈另一件事吧。”他。又随手给他自己拿了个杯，只抓了把雪了，就毫不嫌弃地添了杯茶。

“那你便如往常一般看着吧。”这次他连杯都扔了，手捧着落来的飞雪，笑得愈发苦涩。

“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没有你，白孔雀这一生会是如何光景？”

他启，让青木看到展开在自己面前的，另一幅光景。

“你说。若是从一开始便没有你的白孔雀，在化为妖时，他会是什么觉？”

青木急地盯着他，迫自己用鼻呼，泪就无征兆地大颗落。

璃清收了手，看着她的样，从冷漠转为怜悯。

“他还是会治好自己，而山澜那些人，仍然会因为他治好了自己，法力大增而到惊讶。我仍然会不远百里抓他来参加祭典，十老仍然会提议在庆典上给他命名，名字大约会叫璃束，或者是他不喜被这群人左右，自己给自己拟的字。”

青木用袖抹自己上的泪痕，不知他想说什么。

“这清寒，这风雪，对于凡人来说，总该合适了吧？”他仰，任由飞雪落在自己致的眉目上，“可是啊，这却是我这几百年来，过得最为难忍的寂月。”

“我们是天授仙。”他轻柔拂去青木嘴上的封印，向她忧郁地笑了笑，继续，“对于骄傲的孔雀来说，成妖是最大的羞辱，你明白了吗？”

“他连变成妖都忘不了你。就连的事……”他转向背后，打量了的陈设，“也都还围着你转。”

“青木，”他摇了摇，“我们神界的命数周转，因果业障，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旁观者。”

“青木，你说，在你没来之前，他为何那么执着地要把自己治好呢？”

他为自己又添了茶，接着：“孔雀寨的结界仍然需要他，他也会因此和十老，十贵族，提些苛刻地条件，最后，两边会各取所需。”

“若是没有你，事的轨迹仍然会沿着差不多的形发展。”

“青木。”他将手里的半杯茶撒到雪里，叹了气，低低，“他虽然皆白，但是他是璃之，是璃家的孔雀，是孔雀寨的贵族。”

“我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青木咽间的苦涩，抹着止不住的泪，“若我的明白就是让我睁睁看着他去死，那不如不明白。”

“但是在你没来的时候，白孔雀在这里生活了二百叁十多年，曾经百年前他有过法力盛的时候，那时他也是如此被老恳求着，也是利用着，去修补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