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如今是气血双亏。日常里最好是少哭,或者不要哭,以免心郁结,再落心症就麻烦了。”
江宁着药片,双眸无力的看着齐易南,他门半月,肤黑了不少,发也糟糟的,一风尘仆仆的样。她握着他的手,泪依旧无声的往掉,缓缓:“我……你……”
齐易南不等她说完,就反手握着她,眸邃定:“你放心,我回来了,一切事就有我,你先好好歇着,我晚会儿再来看你。”
“嗯……”江宁真的是没有力气再多说话了,松开他手后,就闭上了。
齐易南轻拂去她角泪意,站起来,青云便:“世爷,庆云已给您备好,待您换洗完毕,一切事细节,由梅姑亲详述于您。”
“知了。”齐易南气,看了江宁,转离去。
半个时辰后,书房。
齐易南发微散着,疲惫的靠在椅里,大手着眉心,半合着眸,:“梅姑,一个细节也不许漏。”
梅姑,将这几日自己整理好的事脉络,一丝丝一缕缕的都说了来,从大戏开场,姚氏安排江宁坐在沈京兰边伺候,到江宁受伤逃泰兰苑,事无细,说了个清楚明白。
“事后,世妃遣散了不少丫,我就顺藤摸瓜,找到了那夜领着宁姑娘去换衣的婢,拷问一番那丫招了,说宁姑娘荷包里的麝香是她放的,她是被泰兰苑的人指使的。”梅姑说着,拿一张纸放在桌上:“这是那个丫的证词画押。”
齐易南拿过看了,又放回桌上,问:“事后,那些事,世妃还抵赖了?”
梅姑:“对,是抵赖了。但是小娘上受的那些,不得假,只是小娘捡回来的匕首,我去查了,没查什么来。”
沉默片刻,齐易南神幽幽,冷一笑,似是失望,又似是无力:“世妃,叫我该说她什么好。连阿宁自己都不确定是否有,可她关了人的第一件事,竟是给阿宁堕胎药……我是真不明白,她究竟是在想什么!”
梅姑摇摇:“世妃所想,我亦不明白。只是,此次宁姑娘遭此横祸,的确是我心导致,就算世爷看在咱们主仆分上,不愿责罚,但经此一事,我实是无颜再留了。”
齐易南看着梅姑,轻摇摇,“就算是你在,你也无法闯泰兰苑的大门,世妃既然定了决心要什么,你是拦不住的。”
梅姑却一直羞愧,叹着气:“只是不知世爷心里什么打算,这件事,的确是不好办……”
齐易南沉默片刻,心里已经了决定,看着梅姑问:“你方才说,姚氏在外等着?”
梅姑,“应是来请罪的,您见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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