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女人了。
以后,再也不必忐忑不安,心神不宁的害怕被人赶走了,可以有底气,堂堂正正的住在这里了。
她心里真的轻松了,不禁轻轻的往他怀里钻了钻,一刻他的手便落在了她的腰间,缓缓的向上动。
他醒了?
江宁睁看看他,他还闭着呢,便也闭上准备再睡一会儿,可是……他却不允许了,抱着她的肩膀将她翻了过去。
目便是她的背,瘦弱优的蝴蝶骨,肌肤莹莹白净,齐易南忽然忆起海边那一夜,他站在那扇门,瞧见暗光中,她雪白的背上斑驳的血痕。再仔细一看,她背上果然还有些许淡淡痕迹,他指腹轻轻挲着,低吻了吻她的后颈。
江宁伏在枕上,侧着脸,睫微颤,语声轻弱:“留疤了吗?”
他语声微沙:“没有,都好了。”
俯去亲吻她的背,那些浅浅的痕迹,在他的齿一的开始泛红,鲜明又丽。
窗外,天渐亮,院里有了丫鬟们走动说话的声音。
江宁不想被她们听见她溢的声音,死死的咬着,可难控的呜咽声却本止不住,迷之间他伸过一只手,绕过她的后颈,到了她边,她控制不住的张狠狠一咬,他更是发了狂。
上薄汗微粘,她侧躺在他怀里,目光中满是残留来的余味,手轻柔的摸着他的脸,眉,鼻梁,薄……一,轻柔又仔细。
他眸一笑,捉住她不安分的手着,嗓音沙哑的厉害:“别动,除非你今日不想床了。”
她一笑,缩了缩,果然,双酸的好像没了骨一样。
他的呼已经逐渐平静,江宁靠在他,听着他的心,一一的,将手附了上去。
以前,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男人都衷床事。
明明这件事,毫无意思,并不愉,甚至给她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恶心。她也一直觉得,这事就是为了生孩。
如今,她终于懂得,男女之事的巧妙之了。
原来,真正的男人能让女人会到无尽愉,就像她,以前不懂什么是叫。可从昨夜至今晨,她都懂了,也会了。
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而今后,他能带给她的会更多。
能有这么一天,太不容易,她希望经过这一夜,他以后常来,这样她才能真正成为,这里的主人。
她轻笑笑,手在他心位置轻轻挠了挠。
齐易南的睛一睁开了,眸光灼灼暗火,抬手在她腰掐了一把,无奈笑着:“别撩拨我。”
“我没有……”江宁笑着,手去蹭了蹭他一夜之间的胡茬,声音清甜:“就是想碰碰你……”
他叹一气,忍住心再一次翻腾的念,低在她上狠狠啃了两,便扯过被将她整个包住,同时折起床:“这个床我不能再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