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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若你祖母不你，你还会如此么？”若舒又问了句。

番外（五）

“你写的不数，待我去祭拜过卢夫人，仔细斟酌之后，再行拟定。”秦川的话一，若舒就接上了，“说到到。”

一哭二闹是女的本，动辙就将退亲挂在嘴上却是显得过份了些。现在居然说自己不能让她心动，这假话能糊过谁，当自己是瞎么？

若舒问：“你就没想过，娶一个令自己心动的人么？别扯贺诗卿。”前半句与后半句的语气截然不同。

十里亭，若舒叫停了车，默默在亭里站定，秦川见状，蹙着眉，却还是了步亭。

秦川心抓狂不已，这刚说清了贺诗卿，她又扯上祖母。“婚姻大事，媒妁之言，不是儿戏。既然定了，我便从未想过反悔。”

“你我素未谋面，一切为时尚早。”秦川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神，他并不擅于此，也因此十分的尴尬。

“你无非是介意坊间的言，我昨日已说过了，事事回避即可。今日我已如实向兵告假，想必待我归来，已天尽知。她再有妄念，也只得放弃。”秦川斟词酌句，小心地解释着。

着素净的裙衫，越发显得稚，也将秦川拉回到现实，他面对的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一看就是养来的，专横跋扈些也属正常。

在秦川心底，一挫败由然而生，今日的若舒与昨日判若两人。昨日她颠三倒四地说着醋意横生的话，当时确实觉得不可理喻，可晚上躺在床上细想，却因此有些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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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

“是对我昨日的退亲书不满意么？”若舒冷淡地问。

见秦川非但不答话，反而从上到的打量着自己，“不用比较了，无论和容貌，我俩皆不般。你也不用孝字当，事事委屈求全，何不趁此换活法，说不定——一切会不一样呢？”

“其实看人跟相一样，喜不喜，第一就决定了。我定要嫁个令我心动之人，可你除了让我失望再无其他。”既已了决定，若舒便不打算反悔。

她与自己有了婚约，听了坊间的言，自然是要讨个说法。虽然话说得过份些，但字字句句都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既然理说不通，就先哄着她上车，免得亭外的人都在那看笑话。

秦川居临地回望着她，换上女装的若舒顺多了，发上未打蜡油，些许碎发自然垂落，与发间的珍珠坠一同随风拂动着，虽不是绝，但十分耐看，尤其那双眸，宛如潭，极易将人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