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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垂了垂，勉地笑了笑，中全是悲伤，于波立刻接话：“辛苦了。”

郑元明回国以后，还没有正式邀请过饭局，于波请了他坐在对面，男人开的第一句，果然先是问起钟小星。

这也真的怪不了郑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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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都照你说得了，但毕竟时间有限，我对一程掌握得并不熟悉。”

人显然也很熟悉了，他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话。

洗钱需要有三家公司的银行账，这些年郑元明在国外的那家公司里，他在海外还有什么别的工作，于波也不清楚，但正式接手这任务还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也是正常的。

这次的审计总共行了三天，于波也在公司附近忙活了三天，偶尔通过监控监视着家里的一举一动，但通常都是在公司的会议结束的时候。

他是在于梁大以后，看到了孩上的伤，在于波逐渐吞并了钟家，以及每次见面钟小星对这人的恐惧中，才稍微猜到了。

“我一直都认真对待我分的事。”

气息微弱，就连呼都带着痛苦。

当时的他没有多想，因为于波表现得实在太过真实。

但郑元明还记得钟小星彻底发疯的那个夏天，夜里给他打电话，哭着让他救救她。

三天以后，审计人员才终于离开了。

到底不是自家儿说打就打，于波很快离开了卫生间。

这次的审计并没有查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印象里老实木讷的男人，面表自然，脊背得直，目光却微微躲闪，能看对自己的工作没底气。

“我妹妹她最近，还好吗？”

于波一开始还对郑元明有了些提防，可这时候又打消了，这人事理的很好，没有留任何线索。

于波心里很清楚，却还是住这人的脸颊，手指上用力，将人脸得快变形：“你最好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郑元明吃了桌面上的饭菜，摇摇：“和家人比起来，我这算什么辛苦。还是于梁和您最辛苦了。”

于波端起酒杯抿了一：“你可以随时去看看她，虽然我也很遗憾，小星的治疗一直都没有什么效果。”

他几天以后，请郑元明吃了顿饭。

于波平常并不允许郑元明经常去看望钟小星，说是对病治疗没有好，所以能够见到女人的机会很少，更不能知这人过得是什么日。

他买了第二天的飞机票回国，找到于波，说想见见钟小星，看到的却是坐在病床边上哭红了睛的父两人，于波说，钟小星了车祸，回想起父母的死，神经已经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