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想问的?”谢幼安喝的酒后劲上来,有些发昏,便想说话集中注意。见慕容盛不说话,索自言自语起来:“殿,昔日曹丞相有荀,符有王猛,你们慕容燕骁勇的将士虽然多……”
“几岁读的诗?”
“可有人打探我的份?”她问雁歌。这般大风,她这阵必然不会平静了。
“论语。”平日里谢幼安可没那么有问必答。慕容盛问的很随和,是竭尽全力假装漫不经心,又如同谆谆教导的夫般:“几岁学完论语啊?”
“诗全读过了。”谢幼安斜睨了他一。
这话叫谢幼安一阵后怕,昨夜怎么回来的,她果真全无半印象了。叹息自己酒力浅,谢幼安决意戒酒,省得日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什么不该的。
“三岁。”谢幼安漫不经心应对他的试探,便是全说真话又何妨。
果酒不是什么烈酒,但才刚两碗肚,他便觉有些醉醉的。慕容盛心想,他三岁可能还在玩泥,“那读完诗后学什么?”
学完了,只能多看别的。”
睡梦中,谢幼安觉得自己就像大麻袋,被人负在背上,稳稳妥妥的没有颠簸。旁的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她知自己酒力不行,再喝就没有清醒意识了。便乖乖地将酒盏推开,低吃菜。
他惊讶谢幼安语气理所当然,怪不得如此年纪通晓五经,这便是老天爷要赏饭吃啊!
“既然读过,当然便会背了。”
雁歌一脸喜意的看着她,:“旁的女郎可没有这殊荣。”
“好好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慕容盛笑得双眸弯起,捡了个醉酒后会分析敌国况的女郎,真是稀罕的,“还能走吗,我们来没带侍从,你莫不是想我背你回去吧?”
☆、离去时
“三岁半?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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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让谢幼安疼。这才明白陆恒酿的酒好在那里,分明没事什么不同,却不会有这后劲。“昨夜女郎醉的厉害,是殿亲自背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要不是好友死站陆恒,或许,或许我都要转CP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岁不是才学诗?”慕容盛心想,不会已经醉了吧,“那三岁会背哪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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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若无能臣相治,不脩德礼,只以兵威自……”她一本正经地在说。
果然醉了,慕容盛还是耐心地哄:“不是读,是何时背诵的?”
慕容盛看着谢幼安看似清醒,实则喝懵了的模样,嘴里续续说着国家大事。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