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实在憋不住,捂着肚笑翻在沙发里,“你们……咯咯咯……你们全家都上新闻联播,咯咯咯咯……”
可依似乎没想到掷地有声的回怼搞笑效果如此之好,一个憋不住也跟着笑起来。这一笑不要,眉凝聚的郁闷立时被驱散大半,一个接一个的白发去都没能恢复气场。
好半天,祁婧才把气儿匀,抹了把笑的泪,望着女孩儿绵里藏针的问了句:“昨天是他送你回去的?”
可依稍显勉的低眉浅笑被问得睫一颤,脸上的云霞可见的升腾起来,眸光一转,措辞暗藏玄机:“你的授权名单里,不会还有个姓岳的吧?”
平时妹俩斗法,岳寒就经常躺枪,有心无意的话赶话都是为了痛快嘴儿,可这会提起他,祁婧心倏。
这丫正站在岔路上,昨晚的荒唐尚可理解为一彷徨无措之间的特殊发,自己之所以故意拿来打趣儿,也是打着纾解引导的主意,不至为妇所累错打了算盘。
然而,她主动把岳寒牵扯来,难是怀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目的么?
祁婧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海棠。那个没心没肺的是以为男人也玩儿一次轨大家就扯平了。
那么这位呢?不会也要自己帮个小忙吧?这个忙一帮,岳寒自然不好意思纠缠,她也就不用再犹豫不决了……
这一捉摸,许太太再次狠狠的骂了自己一次。怪不得被吐槽撑不起良家人设,满肚的男盗女娼,都把自己当什么了?
见祁婧没立接茬儿,可依若观火似的微微一笑:“我知,他一直喜你,惦记着你,你也……可以放心,如果名单上真有,我无所谓的。”
这么开诚布公,确实有儿不给妖孽留面了。
祁妖孽脸上阵阵发烧,奋力撑持着的面:“真无所谓啊?真无所谓,你在这儿纠结个什么劲儿啊?良人就在对门儿呢!”
顺着婧的目光,可依也望了一放落百叶窗的玻璃门,回眸时笑意越发难描难绘:“……你误会了。我是不可能再接受他的。”
“武霸气刘三吾妖气?”意外立时写在了许太太脸上。
“不为什么,就是不可能了。”可依的视线低落去。
捕捉到女孩声音里波澜不兴的决绝,祁婧再次想起昨天的那句“时间可没法倒”,忽然心有所悟。
原来她已经……那嘛要提岳寒呢?难……昨晚有人给她开窍了?这对狗男女,展可够快的,可许先生为什么一风都没透呢?
这几个神魂颠倒的日日夜夜,的念几乎要把婧主的脑细胞占满了,脸也被烧掉了好几层,可在这位朝夕相对的小妹面前,她终究无法完全放矜持,顺着话的声询问:
“那你……”
“……”
刚说了两个字,可依就打断了她。神中本应惹人心疼的幽怨竟已明澈静朗——或许,那本就是婧的主观臆想。
“你知吗?我一直都不服你,不肯承认你比我,但是有一条,我服。”
“什么?”婧主好奇中不无挑衅的斜着睛看她。
“你有一个好男人!”
“切!”嘴上明显不屑,祁婧心里却不自禁的趟过一条快乐的小河。
可依把婧的小人得志尽收底,不不慢的继续爆料:“你生淘淘那天晚上,夫就把你们以前的事告诉我了。”
“啊?”
祁婧容失,刚刚还引以为荣的那个家伙,瞬间就成了批斗对象,可是,转念一想,即便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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