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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雪楼看着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搞的一狼狈的青年，轻轻了气，转握住他家宝贝的手，“你有两只手，也只能买一只风车。”

“为什么？”君晏山不太满意，他要不是修为没了，打不开乾坤袋，何至于真像个小孩儿似的，还需要大人来给他付账？

到达护城河边时，天已经临近黄昏，他们找了饭馆吃了晚饭，便又去街上挑选河灯了。

“只能买一个。”谢雪楼额有些搐。

“……”智商忽忽低君晏山安静来，乖乖被谢雪楼牵着，脸颊红扑扑的，像年画上的娃娃。

赵悦冲过去买了俩，一手一个举在前，撒就开跑，一路从街穿到巷尾，脸上充满了低智儿童满足的笑容，猴态毕。

君晏山辩驳：“可我有两只手，两只手举着更刺激！”

不过幸亏赵悦及时回来，提醒了他撒手让孩去瞎跑是不对的。

三人逛够了集市，便随着人往护城河边走，晚上的重戏便在护城河边。

俩心理年龄加起来绝对没超过十岁的小孩儿一踏凡间界，走路都开始蹦跶起来了，一路上追猫逗狗，了城就更是好奇心爆棚，卖什么的摊位都要凑上去瞅瞅、碰碰，连路边卖咸鱼儿的都要凑上去试试人家咸鱼儿的咸淡，然后在人间摊位前讨论怎样风鱼儿才能咸得恰到好。

“因为另一只手要被我牵着。”

脾气的把壶给他系上，看着君晏山跟赵悦走在前面，一路讨论着去了凡间界先要什么，后要什么。他觉像一人带了俩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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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护城河连接着天河，河灯盛满愿望飘到天上，被神仙看到了就能实现我们的愿望啦。”赵悦经过一午的缓冲，又恢复了活力，此时正兴致的挑选河灯，然后被兔形状和南瓜形状的河灯给难住了。

谢雪楼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差就妥协了……实在是这样认真跟他讲理的小朋友太可，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又路过一个卖小风车的，就是那小孩儿拿在手里，跑起来，或者北风的时候就开始呼啦啦的转。

赵悦恹嗒嗒的从街尾走了回来，手里的风车已经碎了——他刚刚跑得太疯，新年的大街人又太多，他撞了人，还牵连了两个摊位，上带的银钱都赔了去。

不过等他们真的到了凡间界，谢雪楼就改变了自己的看法——他不是一人带俩孩儿，他是一人带了俩猴儿……

君晏山看得一脸羡慕，拖着谢雪楼就要效仿。

“一个就可以了。”谢雪楼淡淡答到，他实在不知怎么让智商缩的宝贝明白，赵悦那个德行看上去实在太蠢太弱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