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晏山迷迷糊糊的想,这有什么好安抚的,奇怪为什么突然跟猫共了。结果一刻,他便觉到自己的被人给扒了。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儿短得跟一儿大白萝卜似的,伸儿的时候扯到了后的伤,疼得他又轻轻了气——声音也不对了!
“什么!”君晏山撅着就要爬起来,却被谢雪楼轻而易举的给镇压了回去。
黑猫到床,用漉漉的鼻尖碰了碰他的,似乎是在安抚他。
君晏山还沉浸在刚刚那个梦里,乍然听到这个人的声音,他还是绪不稳定的想伸儿踹他一脚。
……怎么好像忍痛能力都变低了啊!摔!
君晏山憋着两汪泪,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摸伤,回想之前自己带伤揍怪,心里一边唾弃自己矫,一边泪又止不住的。
“……”我记得,所以你大可不必讲得这么详细,“诅咒难解吗?”
似乎是因为变小了的原因,君晏山格好像也更幼稚了些。他气呼呼的让谢雪楼转过去,然后自己着棉签准备给自己清理伤。
谢雪楼的声音依然云淡风轻,“伤有邪气,不敷药不会愈合……先清理一伤。”
接着他又呆滞了——伤的位置太刁钻了,他现在短手短脚的完全没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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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让施咒的人解开或者杀了都行。”
君晏山倔的在脑里构想能够实施的动作,正要把抬,自己弯腰去看伤,便因为动作太大把伤绷着了痛的他一激灵。
君晏山突然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整个人还有些懵。
谢雪楼:“邪气上有诅咒……你还记得你被小泥人像戳了一叉吗?”
君晏山伸自己短呼呼的手,有一瞬间的沉默,“为什么我成这样了?”
君晏山‘噌’的一坐起来,双手伸到前,接着人傻了……
他本以为谢雪楼会拒绝,没想到对方并没与他争辩,只是又单手将他翻过来,把沾了药的棉签递给了他。
君晏山脸通红,憋着一气吐一句,“我,自己来!”
谢雪楼又起把刚刚正在捣的药拿了过来,把里面的药泥挖来,敷在纱布上,然后一手拿着药膏,另一只手单手作,把坐在床上一脸懵的君晏山翻了个个儿。
君晏山听闻谢雪楼这般淡然的语气,和说的容,也觉得不算麻烦,正要松一气,又听谢雪楼补充:“唯一麻烦的是,我们暂时找不到施咒的人。”
只骨节分明的手指住黑团的后颈,将它丢到床,随后自己坐到了床边儿,“醒了?”
君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