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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吧……”白荼有些心虚，生怕被发现什么，赶狡辩，“我都差要嫁给一个素未蒙面的人了，如今又上门退婚，还不能多了解一我那个未婚夫啊！”

但只有白荼清楚，被接二连三的背叛打击得连对至亲之人都彻底绝望的穆风行，到底对自己能有多狠。

算算日，也差不了多久，他就要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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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剧，白荼一听就明白了几分，但仍旧迟疑了一会儿，才问：“是成为修吗？”

“其实我之前让虎王带我去看过穆风行一次，”白原说，“他已经连人类的形态都无法维持了，整个人就像是个破碎的容，的灵力没有安放的地方，在脉和五脏六腑之间窜。就算幸运能够保住一条命，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也绝对不可能再继续修炼。”

他忍不住问：“真的再也没办法修炼了吗？”

到底以前也是个惊才艳绝的修炼天才，白原说到这儿时多少还是有几分慨：“年纪轻轻修为便至元婴，若是没意外，倒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而这颗无法燃烧太久的星星，在白荼无限璀璨的修士生涯中，无足轻重。

白荼一惊，他原先只在剧中看到过对穆风行状况的简要概括，而自己虽然去看望过几次，但因为修为不，也看不什么，所以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听清楚穆风行的状况究竟差到了什么地步。

说去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相信。

“可惜了。”

白原无奈的看着前张牙舞爪的少年，除了他的宝贝儿之外，还有谁敢在他这个修真界实力数一数二的万清宗宗主面前嚣张放肆。

唉，白荼叹了气，瞧把孩都给成什么样了。

连白荼人生中的过路人都算不上。他或许曾经是个天才，也拥有过和白荼相伴一生的资格，可如今，不过是颗注定要陨落的星。

想来也是，但凡还能有一希望的话，穆风行也不至于将灵魂都卖掉，成为修真界正人人喊打、除之而后快的修。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便理直气壮起来。

白原沉思不语，片刻，才认真的回答：“也不是绝对……还有最后一方法。”

“不说他了。”白原忽然调转话，直指白荼，“倒是你这个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一直提穆风行？”

唔，不过炸归炸，那两只又白又的兔耳朵可真可。

“对。”白原郑重的了，“但代价太大，且不说要完全舍弃从前积攒的灵力、重新洗髓这个过程有多痛苦难熬，光是正邪不两立的立场，也足以让穆风行打消这个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