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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人嘟囔着：“名分都不对，算什么妻？”

顾恒想了想，“不大记得了, 好像是行朝拜礼的时候……”

卫明桓着吉服，执着顾恒的手，站在议政殿的台阶之上，满朝文武跪拜行礼，三呼万岁，气势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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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咬住对方的，“不许胡说，说好的什么都应了朕。”

次日，圣旨昭告天，册顾家顾恒为中皇后。

“崴了一。”顾恒声音很累，一话都不想说。

卫明桓顿时了然。

顾恒不回答，反客为主地堵住了卫明桓的嘴。

卫明桓实在拿这人没办法，又不知对方在作什么妖，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人，心想从前这小也不这般矫，怎么一到谈说的时候，就分外难缠得很，竟是让他片刻也招架不住。

“今日是朕大喜的日，朕能达成毕生所愿，抱得人归，如何能不开心？”卫明桓光想想就忍不住发笑，便也跟着顾恒一起躺倒在床上, 往人脸颊上亲了一，只觉得满心喜，“阿恒，我好开心，这半生，三十几年，从未有一天像今日这般开心。”

饶是到了最艰难时，顾恒也颤着声音回了句：“不……不好。”

整个人成了一摊烂泥，这么多年，哪怕是在世家，他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

卫明桓也换了礼服，走来看见顾恒, 弯腰托住顾恒的脚腕, 小心地帮对方把靴脱掉, 又帮他把脚往床上一。

经过天不亮就爬起来梳妆打扮, 又行了各拜礼，最后到了晚上，还有大一堆的事没搞完, 好不容易将那些人应付走了，屋里只剩顾恒与卫明桓两人。

说着他便白了卫明桓一，“你哪里会知？只顾着笑了, 活像个小傻似的, 哼。”

卫明桓问：“什么时候崴的？朕怎么不知？”

朗日当空，卫明桓叹一声，对旁人：“这浊世，阻且，日后还要你与朕，一同走去了。”

又是一场柴烈火，卫明桓反复问他：“阿恒，朕的妻好不好？”

顾恒看了台阶一众跪拜的世家贵族，他们臣服却仍有余孽不甘，然而与旁人在一起，还有什么走不去的。

见这人累极，又要沉沉睡去，卫明桓仍不死心地再问了一遍。

顾恒将上厚重的礼服一脱，扔到外间小憩的小榻上，只剩一中衣, 径直往床上一躺，连鞋也没有脱。

第62章 番外   太难了，三十而立的男人，太可怕……

房烛夜。

半年后，盛大的帝后婚礼在京都城举行，满城喜庆，大赦天。

“咦, 右脚踝怎么红了？”

他郑重地应了一声：“好。”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