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出发~”陈志俞发号施令,大家就前后脚从客栈出发了。
出发时,陈义海嘱咐所有女学生,“晓雪,你们仔细的照顾少爷,万一路途中遇到袭击,别乱喊乱叫,影响少爷休养身体,我们会解决的。”
“我们知道了。”似乎这段时间,这句话成了她们的口头禅,她们什么都不懂,只能好好学习,好好听话。
冬天,天气寒冷,在卡车上更为湿冷,卡车的篷布又不保温,人坐在里面根本热乎不起来。
陈义海在车棚里放了几个碳火盆,整个车棚里面都暖暖的,梵芸依身下垫了七八床棉被,还盖了两层棉被,被窝里也放着装了开水的输液玻璃瓶,头上带着毛茸茸的皮帽。
梵芸依一路上没有受一点寒气袭扰,只是车棚布四周还是会漏风,坐在梵芸依旁边的其他女孩子都被冷风吹的脸通红,要不是有碳火在,她们都快冻僵了。
郭平他们先出发,到了下一个长江边的城市,买船票回家,哪知道这段时间的轮船都被政府征用了,他们最后只寻到十几条渔船。
跑了一天的卡车在江边停了,上了船,坐船比坐车平稳。
十几条渔船拱卫着一艘渔船,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人很金贵。
每天晚上,渔船都会靠岸,他们会上岸搭帐篷休息,在渔船上受到袭击很危险,还是岸上休息更安全。
只是才两天,梵芸依他们这队人就遇到几波人抢劫,有土匪,有水匪,还有果军的溃兵。
护卫队都跟他们干了几仗了,没有一拨人能在他们这里讨到好处,个个被打的屁滚尿流,逃走了,护卫队也不追,他们保护少爷回家更重要。
为了不吸引更多的敌人来,路上遇见阻拦,队员们是能用冷兵器解决就用冷兵器,除非不得已,不会开枪。
女学生们跟在队员身后学习,看到队员冷厉利落的身手,都看呆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杀敌,太厉害了。
“三石,彪子,去打几只野鸡回来,带回来给少爷熬点汤。”郭平想到大夫的医嘱,补汤得喝啊!
“是,组长。”三石和彪子的父辈以前都是打猎为生,他们也学了一些,抓几只野味不在话下。
梵芸依每天喝药,泡药浴,吃药膳,脸色慢慢好了起来,说不定哪天就会醒来,所有人都在期盼她醒来。
直到有一天,陈义海看着黄鼠狼带回来的人,问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你问黄鼠狼,我也是刚知道。”陈志俞一直在这里,哪知道什么情况。
“这些人都是老兵,战斗经验丰富,不想跟果军混了,想跟我们回去做工挣钱,正好我们那里不是缺人吗,我就想着带回来。”郭平是想帮家乡增加守卫力量。
“你怎么敢私自答应带这群士兵回去,这些人可靠吗?我看你也是胆子太大了。”陈志俞担心这些老兵油子不可靠。
“那你说怎么办,我已经把他们带回来了?”郭平还真没想这些,他只是觉得这几十个果军作战能力强,而且人品还不错。
“等少爷醒了,问问少爷的意思。”陈义海提议。
“我看可以。”郭平同意了。
梵芸依隐约听到陈义海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虚弱地问道,“问我什么?”她全身都没有力气。
在帐篷门口的三人跑了进来,“少爷,您醒了。”
“太好了,少爷醒了。”
“少爷饿了吧,火堆上还熬着鸡汤了。”
陈义海他们几个围着梵芸依嘘寒问暖。
“好吵,头疼。”梵芸依一时间听到这么大声音,有点吃不消。
陈义海他们几个一时鸦雀无声,不敢再说话,担心少爷又晕倒。
帐篷外的人听到队长他们的说话声,知道少爷醒了,都跑了过来。
“是少爷醒了吗?”晓雪端着药进了帐篷关心道。
“是的。”陈义海高兴的回道。
“少爷,到时间喝药了。”晓雪端着药走到梵芸依床边,把药递到陈义海手上,她扶着梵芸依坐起来,喂她喝药,可是这药苦的梵芸依想伸手端药碗一口干了,只是她的手酸软无力,根本抬不起来。
“药好苦,我还是一口干了吧。”梵芸依吩咐的晓雪,晓雪笑了笑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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