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评选睚眦必报的人的话——
但是说实在的,她对我不错。
父就叫我跪在上面,一边训我一边冷笑,她说:“洛观渔啊洛观渔,让我来教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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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我吃了一惊,诧异:“我师父是有本事的人?”
于是她说:“可是观渔啊,你总是在我修行的重要关打断我——要不就是饿了,要不就是渴了,要不就是摔倒了,你说你怎么那么麻烦啊?”
如果评选不拘小节的人的话——
可是小孩都是这样的啊?而且你的也不好,上次我从床上一咕噜翻来,在地上躺了一天一夜,你才发现这件事。我很想这么说,但是因为那个时候还不会说话,所以说不。
他仍然不吃惊,淡泊宁静的样让我记了很久,他说:“是的,世人皆说,玄武山住了个得仙人,我本以为只是讹传,那日幸得教诲,虽只得,已受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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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虽然我常识欠缺,但是很奇怪的是,在很小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有了完整的念。
在我知我的师父是个人之前,我有一阵以为人就是很的人。
我瞅着跪的一行人,怀着这世界上傻真多的心,躲到屋里去了。
从前我不知这是件稀奇的事,便告诉了边上结庐而居的老,那老便喟然叹:“怪不得仙人收你为徒,世上竟真有生而知之者。”
“你是人的徒弟?”有一次他这样问我。
可是我却觉得,师父自己就不大会人——她可能是在别的什么东西,总归不是在人。
但是那天我还是努力已一不同的视角去看师父,直到师父冷笑着想要揪我的耳朵:“洛观渔,这个鬼神是什么意思?”
——哈,人。
他倒也不吃惊,一本正经地说:“人是有本事的人。”
我连忙躲开师父白骨一般的手,然后耸了耸肩膀。
我不知她为什么会有这错觉,摇了摇。
如果评选险狡诈的人的话——
师父一定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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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什么?很的人?”我反问。
这实在怪不了我,从各方面看来,我已经足够聪明,只是我的师父在教育方面也相当失败,所以把我教成了个常识欠缺的傻,幸好有一阵有个老在我师父所边上结庐而居,我便向他学了些学问。
我记得小的时候,师父总是问我:“观渔啊,你是不是恨我?”
我不置可否,觉得荒谬的同时,不免觉得世人都瞎了睛,成了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