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弹!”主手调整好发距离,命令副手装填弹药,副手将一颗掷榴弹送掷弹筒中,主手拉扳机后松手,扳机上弹,带动掷弹筒的撞针撞击掷榴弹底的底火,轰隆一声,一发五零径的八九式掷榴弹被抛去,另一边二班的掷弹筒也跟着开火击,两颗掷榴弹向了日军阵地。
“告诉迫击炮排,准备掩护佯攻队撤退!”张炜举着望远镜,为了观测清晰趴在准备营的战壕外,对传令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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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碉堡八九座,外有散兵坑,工事较为固,掷弹筒对其无伤害。”邱伟基本判明了况,趴对一旁的刘排挥了挥手,这是撤退的信号,二三班的班在向后退的同时大喊撤退令,以便让第一线的一班听到,全排完成佯攻,向后撤退。
如果日军发扬全火力,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邱伟一边叹日军构工的迅速和严密,一边带着怒气记了日军大的火力置。
弹雨中也付了几人的代价,一直在用轻机枪掩护前面的一半攻击,现在日军火力陡然增加,两个班的掷弹筒组立即拿了掷弹筒,准备装弹击。
一颗落在了日军的散兵坑附近,十米的杀伤半径让日军散兵坑中的单兵遭了殃,被炸死数人,另一发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日军碉堡的上盖。
一线突击班遭到伤亡,光靠轻机枪火力已经是难以掩护,必须使用掷弹筒,主手不断调节手,间接改变掷弹筒的投距离,掷弹筒不像迫击炮,没有专用的瞄准,全靠手的经验和目视测距能力来纵,所以张炜才把它们调给一连,因为只有一连的老兵才能尽可能的用好它们。
“娘的,别打了,组织撤退!”邱伟看着一班的人倒在了碉堡前,日军的火力猛烈,掷榴弹直接打在碉堡上,并未对日军碉堡造成任何损害,碉堡里的机枪火力死死的封锁着阵前,而且这还是日军碉堡未完全开火的况。
日军的碉堡还没有全开火,就在阵地前组成了一叉火力网,合着散兵坑里的日军步枪手,住了国军步兵的攻击,前方突击的一个班,前了不过四十米后便寸步难行。
邱伟和刘排以及一名通信兵在一起,他们附近的是靠着排的第三班,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就是第三班的掷弹筒组,掷弹筒手拿掷弹筒,匍匐着斜立于地面上,同时估算着和目标之间的距离,一旁的副手从腰间的掷榴弹袋中掏几发掷榴弹,准备装填,另有一名步枪手在一旁用步枪掩护击。
爆炸炸起了一阵阵烟雾,填放的沙袋被掷榴弹炸飞,整个碉堡弥漫着沙土和爆炸的弹片,碉堡里的机枪停止了击,第一线的一班士兵见日军的火力减弱,再次发起了突击,借着烟雾冲了上去,刚冲不远,停止击的日军碉堡再次开火,并且是斜火力,打倒了冲来的士兵。
邱伟立即举起望远镜,观察击效果,八九式掷弹筒在使用专用的八九式掷榴弹时,最大程能达到六百米,现在掷弹组的距离和日军阵地不过百余米,对于经验丰富的手来说,把榴弹打在日军阵地自然不在话,两颗榴弹先后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