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穿完毕,太宰治决定先楼看看沢田奈奈在什么。他之前去洗漱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从一楼传上来的像是在切菜的动静,可持续的时间太,反而让他有些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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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黑暗中少年的脸看了片刻,早苗挣扎了一,试图从被里钻来:“我去给太宰先生个手宝吧。”
她一开始给少年抱来的那床被确实不算厚,她床的大小也不容许再多一床厚被褥。所以太宰先生会叫冷,也可能是真的觉得有些冷了……?早苗微微动摇。
……好吧。早苗瞬间气,然后慢吞吞地打算转过去继续面。但太宰治的动作快她一步,少年伸手拽住了早苗的被。因为被在早苗一次次的挪动中地裹住了她,所以被动不了了,她的人自然也像被卷好了的卷夹心。
早苗的答案无非是把叫冷示弱的角由她转换成他罢了,向小姑娘示弱,他很熟练:“可是我觉得好冷。”
“伯母早上好。”他顺着声音来到厨房,沢田奈奈果然在案板上准备材,只是材的量似乎远超他们三人能承受的范围,“伯母这是……?”
太宰治率先在黑暗中睁开,此时的房间里已经渗透了微弱的光,不再是无法视的一片漆黑。
但这并不会影响太宰治之后的那句话。
被这样质问,太宰治不慌不忙地回:“我怕掉去嘛。”
久违的回家,早苗睡了个又香又甜的懒觉。当日光照在玻璃窗上的时候,厚厚的窗帘正尽职尽责地替主人遮挡着。
怀中的少女仍然沉浸在睡梦中,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手宝的话……”太宰治披着棉被坐了起来,手臂一伸,被褥的上半分就被摊平着盖到了少女上,“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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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地床,为了不发声响,只将门轻轻地半阖着。
“这是……”
新雪初歇的早晨,送信的邮递员哈着白气往挂着“沢田”名牌的信箱里了一张被密封着的明信片。
还没等早苗从被裹成的茧中脱,太宰治就伸手过来轻易地解开了她的重重桎梏。
“不觉得。”早苗不假思索地否认。
因为少女放弃了对床位上地盘大小的抗议,所以太宰治得寸尺地压迫到:“阿苗不觉得有冷吗?”
没过多久,沢田家的女主人沢田奈奈就惯例地推门而,检查着家门经常会收到超市特卖广告的小信箱。片刻后,她取了那张被放去不过十分钟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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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也没放走刚刚得到自由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