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命(3/3)

名复命。看起来沉甸甸的，但因为认主，苏斐然用着并不压手。

“因为这是把重铸剑，所以师母为它命名复命，意为重生。”姜羡解释。

重生。苏斐然笑了，问他：“大师兄会打你吗？”

姜羡摇：“只是这把剑……比较特殊。虽然是我的错，但剑在你手中，难保他不会迁怒你。”

苏斐然明白了。她打算游历久一些，能拖就拖。

“不过，”姜羡皱眉：“既然不是这把剑的问题，阿黛为什么突然发疯，就有些奇怪了。”

苏菲然：“这况从前有过吗？”

姜羡摇，又：“没有发生，但师母提过，她之所以封印阿黛的剑，就是因为她的剑戾气太盛，可能噬主。结果今天，那封印居然崩开了，吓我一。”

两个人仔细想了原因，都毫无绪。最后姜羡烦躁：“不想了，今天就这么过去吧，明天恐怕就有人请我们谈话了。”

他向后一仰，又躺回去。

芳草萋萋，虫鸣喈喈，潺湲，香浮泛。白日里命悬一线，夜中却万温柔。

他们一同，在四野静谧中，看星光璀璨。

他弯起嘴角，轻声：“真好啊。”

没有人回应。

他扭：“你觉得呢……”尾声消失。

苏斐然躺在他边。睡了。

睡了。

睡了。

姜羡：“呵。”

次日一早，苏斐然醒来时，太尚未升起，姜羡却睁开了双，弯起嘴角像在笑：“早。”

说像，是因为苏斐然觉得那不是笑。但她还是应了声：“早。”

果然，那笑容消失，姜羡抓住她衣袖。

苏斐然回看他。

“我们是侣吧？”姜羡低看地。

“当然。”

“可是……”姜羡吞吞吐吐：“我们的事，即便不是侣，也可以。”

苏斐然讶然：“你想只有侣才能的事？”

姜羡目光游移，支支吾吾。忽然，苏斐然握住他的手。

他涩然抬，苏斐然便在他嘴角亲了。

姜羡怔住。

“不够？”苏斐然本来担心没有基础，展太快会吓到他，没想到姜羡承受度居然很。

手指在姜羡嘴角，苏斐然看着他怔然的表，微微一笑，用力揽住他后颈，便将他向自己。

与相距不过毫厘。

姜羡忽的回神，猛然推开苏斐然。不想苏斐然站得很稳，他反而手足无措，失衡后仰。

苏斐然连忙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