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卢修斯发现自己又开始胡思想了,他在被这个男孩牵着鼻走,但是他没有办法拒绝,因为他本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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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杖,还有尔福家族的权势和威望。
“你可以这么理解,死亡并不是终,只有黑那样的巫师才会惧怕死亡,邓布利多并不畏惧死亡。”艾文说,“事实上,他是否真的死亡这一其实并不重要,不过如果邓布利多还活着会给你一儿跟我们合作的信心的话,那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邓布利多会回来的。”
“结果是,邓布利多死了!”卢修斯几乎一字一顿挤了这句话,他的脸非常的难看。
“危言耸听,尔福永远是黑王最重要、最信任的仆人。”
“不,尔福先生,我一向对自己所作所为很有信心,我并不是想要你成为我们的间谍,而且实话实说,我并不十分的信任你。我们只是合作,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而努力。”艾文继续说,“在那件事之后,你和你的家人恰巧和我们站在一起了而已。”
“你在撒谎,小!”卢修斯·尔福眯起睛,暗暗思考艾文刚才那段话的义,“你来到这里想要策反我,让我背叛黑王作你们的间谍,你肯定是昏了……”
“那是因为在他的计划中,他必须要离开这个世界,去一些必须由他本人去的事。”艾文说,他注意到尔福脸上兴趣的表,但转瞬即逝,很快就被遮掩。
当艾文说魂时,卢修斯的脸立刻变得苍白,他瞪大睛望着艾文。
卢修斯不清楚伏地为什么要这么,但他知,自己可能需要换一个新杖了。他在随后就换了一,上面的装饰和之前的一样华丽,可他不喜这新杖。
丢了一件魂,相当于杀死伏地一次,甚至比那还要严重的多。
在几天前阻击哈利转移的那次行动中,伏地取走了他的杖,最后并没有还回来。
…”
就像艾文所说,卢修斯居然还活着,只能说这是伏地的仁慈。
“你的意思是,邓布利多没有死?”
“昨天晚上在这里被杀死的巫师真是一文不值,他们因为一件魂的丢失受到牵连而付了生命。不过请相信,魂并不是所有邪恶的全。”艾文说,“很快,等到黑的法成功,死徒的支持对他而言将毫无意义,他需要的只剩死亡和毁灭。”
“什么事?说清楚儿!”
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等着看尔福笑话呢!
如此一来,伏地对尔福态度的前后变化和那些命令就可以解释了。
“你想要什么?我的效忠?”他缓缓地问。
“这一次,他取走了你的杖,一次会是什么呢?尔福还有什么能满足他的呢?”艾文自问自答,“说实话,我并不认为德拉科的智慧和实力足以完成他上学期在霍格沃茨的任务,黑给了他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的目的和所的努力,邓布利多教授早就知。如果不是他在暗地里帮助德拉科,可能你从阿兹卡班来时,能的就只有为他收尸了。”
“我说过了,尔福先生,你的谎言一儿也不聪明,这可不像是尔福的风格。”艾文说着,左手拇指在蛇形手杖边缘用力向上,在里面的杖被弹了来,“这是你的新杖?有之前的杖好用吗?他信任你,所以取走了你的杖,是吗?”
这一次,卢修斯没有立刻回答,他死死地盯住艾文,不知在想什么。
“魂……”卢修斯喃喃,“那个日记本果然是魂。”
“我以为你已经知了,毕竟昨天晚上,黑还因为丢失了另外一件品而在这里大发雷霆,我听说死了不少人,全都是对他忠心耿耿的死徒。”艾文说,“想想看,你丢的那件东西后,他有什么反应?他会因为你是尔福,就轻易的原谅吗?我们都清楚,答案是不会,永远也不会,尤其是当他知他制造的用来延续生命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时,他对尔福的仇恨将会扩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他没有亲手杀死你们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毕竟,不是谁都不会忍受自己愚蠢的手丢至关重要的魂的,是不是?”
“不,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尔福先生。”艾文说,“我再重复一遍,我们有共同的目的,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你能贡献多少,完全取决于你。当然了,最终的结果如何,也完全取决于你的努力。这很公平,是不是?我不需要你宣誓效忠谁,你完全可以保留着对黑王的忠诚,如果你确实需要它的话。你可以继续执行他达的命令,只是在涉及到我们共同目的时,些许的改变。这听上去很尔福,不是吗?”
就像艾文所说,昨天晚上死在这的巫师因为受到了牵连,而他作为丢另一件魂的主要责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