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发的前一天,阿不思的母亲坎德拉过世,阿不思成了一家之主,成了挣钱养家的梁。
阿不思和我离开霍格沃茨后,打算当时的传统结伴周游世界,拜访和观察国外的巫师,然后再追求各自的事业。
除此之外,邓布利多拒绝谈论这件令人伤心的事,虽然有许多人想他的话。
第一学年快结束时,人们不再把他看作一个仇视麻瓜者的儿,而是看作学校里一个前所未有的最聪明的学生。
我沉浸在自己的游历中,一年的旅行快要结束时,悲剧再次降临在邓布利多家里;他的妹妹阿利安娜死了。
学几个月后,阿不思的名声就开始超过他父亲。
邓布利多对巫术知识宝库所的大贡献,包括发现龙血的十二用途,还有他担任威森加首席法师时在许多判决中所展示的智慧,都会使后人受益。
这也不符合事实,他们虽然格迥异,相还算和睦。
他多年之后向我坦言,他当时就知他最大的乐趣在于教书。
此后几年,他的辉煌成就自会有人去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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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迟动,参加了坎德拉的葬礼,然后一个人踏上了孤独的旅途。
在我们的一生中,那段时间接最少。
我回国后,看到的是一个年轻人经历了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老人的痛苦。
邓布利多在霍格沃茨大获成功,尚未毕业就已经比所有教授还要名,他的前途似乎一片辉煌,惟一的问题就是他什么时候任法。在后来的日里,虽然经常有人预言他将要担任这个职务,他却从来没有当的野心。
阿不思要照顾一对年幼的弟妹,家里生活拮据,他不可能和我结伴旅行了。
不过,有人说兄弟俩关系不好。
所有与阿不思亲近的人,我自己也有幸算在,一致认为,阿利安娜的死,以及阿不思觉得自己对此事所负的责任(当然了,他实际上并无罪责),成为他终生无法摆脱的影。
有人甚至津津乐地赞扬他父亲的行为,并断定阿不思也是个仇视麻瓜的人。但是他们大错特错了,凡是认识阿不思的人都可以证明,他从未表过丝毫反麻瓜倾向。事实上,他日后决维护麻瓜权益的法为他树敌不少。
就在不到一年前,他父亲珀西瓦尔凶残地袭击了三个年轻麻瓜,事闹得沸沸扬扬。阿不思从不试图否认他父亲(在阿兹卡班终监禁)犯有这桩罪行。相反,当我鼓起勇气问他时,他向我明确表示他知父亲有罪。
人们还说,没有一场巫师决斗能比得上一九四五年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之间的较量。
我们学三年后,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也来到了霍格沃茨。兄弟两个不像,阿不福思从来不读书,而且,他喜决斗,不喜通过理来协商来解决问题,这也不像阿不思。
我猜想对于他这样一位的巫师来说,那肯定乏味得令人沮丧。
他不仅赢得了学校颁发的各重要奖项,而且很快就和当时最有名的法大师保持频繁的通信联系,包括著名炼金术士尼克·勒梅,知名历史学家希达·沙特,以及法理论家阿德贝·沃夫林。
我听了万分震惊,虽说阿利安娜期弱多病,但母亲刚去世不久又遭此打击,阿利安娜的两个哥哥久久难以释怀。
替阿不福思说句公话,必须承认生活在阿不思的影里不是件特别舒服的事。作为他的朋友,总是被他比得黯然失,实在有伤士气;作为一个弟弟,肯定也不会愉快多少。
他的几篇论文刊登在《今日变形术》《咒创新》和《实用药大师》等学术刊上。
阿不思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心也沉重许多。
我给阿不思写信,描绘旅途中奇特见闻,从逃脱希腊的客迈拉,到参观埃及炼金术士们的试验,等等。
然而,悲剧从天而降。
更令他痛苦的是,阿利安娜的死不仅没有使阿不思和阿不福思的关系更加密,反而使他们变得疏远了。(这疏远逐渐改善,后来他们重新建立了关系,即使不算亲密,无疑还算友好。)
从那以后,阿不思很少谈及他的父母和阿利安娜,他的朋友们也避免谈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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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幸成为他朋友的人,以他为榜样获益匪浅,更不用说他总是毫不吝啬地给我们以帮助和鼓励。
我这么也许太不善解人意了,因为他的信里很少提及他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