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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砚之苦笑：“我当然想过，只是中实在没有哪个皇过于挑，否则潘皇后也不用总盯着我。”

“六皇年纪还小。德妃膝只有一个公主。”

“但陛不喜她份低微，对四皇也是不冷不，四皇我接过，平日里对潘皇后毕恭毕敬，但里……倒也有几分野心。”

她知穆砚之不在意安庆帝的态度，她只是替他委屈心酸。

“他连自己的儿都要玩这一手，更何况后。”

而潘皇后甚至都不会将三皇放在里。

不待顾云瑶问，穆砚之立即：“四皇生母徐才人本是殿前伺候的女，一次偶然被陛临幸，有了四皇才被封为才人。”

穆砚之着她的手，“别想不开心的。”

顾云瑶不防他提这个，一愣。

顾云瑶：“嗯，我明白。”

“三皇怎么回事？”

至于四皇……

一届帝王，确实需要手段心思，需要平衡朝臣后各方利益，但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儿也玩这一，还是令她到周寒凉。

顾云瑶角浮上一丝玩味的笑意，“我在想，如果可以，不如我们也学陛，立一个靶。”

穆砚之：“你想的不错，苏贵妃正是太后的侄女。”

顾云瑶了然，随即想到苏贵妃也姓苏，难……

这是自然。

顾云瑶默然，除非有朝一日三皇的病突然好了，否则其余都是枉然。

顾云瑶不禁叹息。

顾云瑶不由扶额苦笑：“陛这一手制衡之术，连后都不放过。”

”

穆砚之摇：“三皇生母良妃，又有秦太妃在背后，本是我第一人选，但他娘胎里带着病，生后一直病病歪歪，常年喝药，实在……”

穆砚之明白她的意思：“你有何想法？”

怪潘皇后和雍王总盯着穆砚之，全因为里没有其他能打的。

这样一个多病孱弱的皇，便是再有文采学问，安庆帝也不会考虑他。

只是徐才人份太低，四皇算不得劲敌，难怪潘皇后不担心。

第一百九十一章 靶

“各方视线都盯着我们，实在不妥。”

穆砚之将她鬓边的碎发理了理，轻声：“你可知陛有几个姊妹？”

“德妃娘娘为何选择和殿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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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瑶了然。

“只是，我想到另一件事。”顾云瑶直视他的双，“殿，我发现这中，殿与我实在太受瞩目了。”

顾云瑶沉默。